时间一晃,匆匆过去两天。
秦青放出了风声后,礼达胜那边,一直没有反应。
就在陈阳以为,这个老狐狸沉得住气,计划失败的时候。
秦青接到了礼达胜的电话。
民宿内,秦青坐在陈阳身边,看了他一眼,接通电话,并且按下免提。
“我们谈谈吧。”礼达胜在电话里沉声说道。
“还有什么好谈的?”秦青态度冷淡。
“何必呢,真要闹个鱼死网破,不过是让外人看笑话。”礼达胜说道。
“想谈也可以,你把方川柏约出来,我要他手里所有菜商的资料,你能做到这点,从此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我绝对不再骚扰你。”秦青语气冷静地说道。
“你这胃口,可是有些大。”礼达胜语气不悦。
他以为秦青要菜商的资料,是想单干,倒是没怎么怀疑。
“那你自己说,这些年,我帮你赚了多少钱,你又是怎么对我的?”
“想谈,你、我、方川柏我们三个坐下来,当面把事情谈清楚,不想谈,那我们就看看,究竟谁先弄死谁。”秦青一脸狠色地说道。
陈阳坐在旁边,没有干扰她,她发现这个女人,比他想象的,更加会演戏。
“没得商量?”礼达胜语气阴沉。
“我听说,你有一笔黑金,在方川柏手里,你说这个时候,我去警察面前,把方川柏给点了,那笔钱你还能拿到手吗?”秦青似笑非笑。
“秦青,你别太过分!”礼达胜的声音,陡然提高了好几个分贝。
“呵呵,我差点死在了老三的枪下,你认为还有什么,是我不敢的?”秦青娇笑着说道。
她胸脯饱满,笑起来的时候,胸前的那对大馒头,不停地抖动,特别勾人。
陈阳透过她领口的缝隙,看着那不断抖动的雪白饱满,悄悄吞了口唾沫。
“好看吗?”秦青把目光投向陈阳。
“什么好看吗?”礼达胜感觉莫名其妙。
“没跟你说话,我胸大不大,你想不想摸?”秦青继续说道。
陈阳有些紧张,眼前这一出,可不在计划好的剧本里,他有些担心,秦青玩砸了。
“玛德,你在跟谁说话?”礼达胜非常恼火。
虽然两人已经反目成仇,但是秦青毕竟曾经是他的女人,这让他有种被戴绿帽子的感觉。
“别偷偷摸摸的看,把我扣子解开。”秦青用命令地语气说道。
“小青总……”陈阳喉咙动了动。
他知道秦青在演戏,是为了激怒礼达胜,为了不让计划失败,他只能配合。
“白不白,喜欢看吗?”秦青用傲然地语气问道。
“喜欢……”陈阳用生涩地语气回答。
“草泥马,贱人,你究竟在勾搭谁?”礼达胜在手机里暴躁地问道。
“你管的着吗?”秦青语气讥讽。
说完,她故意发出一声骚气的叫声。
“噢——”
“小坏蛋,不要猴急,轻点捏。”她表情娇媚。
陈阳心跳猛地加速,他感觉这个女人好会演戏,演的好骚,他有点忍不住了。
“玛德,你是老子的女人,别人不能碰你!”礼达胜十分愤怒,在手机里歇斯底里地吼道。
“想不想吃?”秦青目光玩味地看着陈阳。
“想!”陈阳喘着粗气回答。
明知道她这是在演戏,目的是为了刺激礼达胜,但他还是忍不住,很想假戏真做。
“来呀,等什么。”秦青对他勾了勾手指,表情特别骚媚。
一瞬间,热血直冲他的大脑。
陈阳粗暴地扯开她的衬衣,目光炙热地盯着她饱满的胸脯。
她肌肤很白,那紫色的蕾丝文胸,性感又骚气。
“小坏蛋,把我衣服都扯坏了,要赔!”秦青娇嗔。
陈阳感觉她今天好会撩,在欲望的支配下,把脸埋在她胸脯上。
“咯咯咯,别吸,好痒……”她身子不停地扭动着。
处于通话状态的手机,里面传来压抑的呼吸声,仿佛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
陈阳用力搂着她,口鼻之间,被她体香味填满。
“小坏蛋,你好会……”她叫的特别骚气。
“够了!秦青,我们见一面吧,把事情谈清
楚。”礼达胜压抑着愤怒说道。
陈阳眼眸闪过惊喜,他没想到这一招效果居然这么好,礼达胜真的上钩了。
“行啊,就在边境吧,地点你挑。”秦青用无所谓地语气说道。
“好,我安排好了,给你发消息。”礼达胜挂断电话。
“还继续么?”陈阳这会儿,欲望被勾起来了。
“他想杀我!”秦青眯着眼睛说道。
虽然礼达胜最后的语气,非常平静,但是她能感受到,那隐藏的浓烈杀意。
“他不是一直想要杀你么?”陈阳轻笑一声。
“不,这次不一样,他一定会出现,他要亲自杀了我!”秦青凤目闪烁着寒光。
“放心,有我在,他动不了你一根汗毛。”陈阳语气自信地说道。
话音刚落,秦青的手机响了一下,礼达胜给她发过来一个定位截图。
“下周一,我等你,不见不散!”他在定位截图后留言。
“我看看,这是哪里。”陈阳拿过她手机。
他发现礼达胜挑的位置,是边境的一个小村庄,离口岸非常近。
“当年,我就是在这里,送他离境,没想到今天,他挑在这里杀我!”秦青盯着手机说道。
“那他注定要失望了。”陈阳笑了笑。
“村庄里面,绝对有他的眼线,如果你们出动警力,他会第一时间知道。”秦青说道。
“他会带人过来吗?”陈阳问道。
“会,但我估计,他应该只会带两个三心腹过来。”秦青说道。
“那就让当地警方,在外围埋伏,我去会会他。”陈阳冷静沉着地说道。
“我可是拿我的命,在帮你们引诱礼达胜,如果成功了,你得保证,你不会过河拆桥。”秦青凝视着他。
“放心吧,我肯定挡在你前面,要死也是我先死。”陈阳站起身,懒洋洋地撑了个懒腰。
“小青总,你真要去呀?”胡莉一脸担心,走出房间。
刚才秦青打电话时,她就在卧室,虽然没出来,但是整个通话,全都一字不漏地听见了。
“你们女人,就是婆婆妈妈,我都说了,有我在,她不会有事。”陈阳拦腰,在秦青的惊呼声中,把她抱了起来。
“你干嘛?”秦青恼火地瞪着他。
“亲爱的,你需要换药了。”陈阳横抱着她,走进卧室。
“今天不行,我肿了。”秦青花容失色。
她就没见过这样的牲口。
“想什么呢,你胳膊上的纱布该换了。”陈阳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