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会议室里，气氛凝重。安德烈摇头叹息，“如果只是灰雀的问题，或许还能补救。”
但现实远不止这么简单。
“这次必须给出合理的解释！”
安德烈冷静地说道，眼神冰冷地盯着瓦伦斯基，似乎在质问他的判断力和忠诚。
这家伙待在这儿久了，脑袋也被这里的人感染了吗？真以为他还是以前的优秀生？
安德烈深深吸了一口气，心中十分烦躁。事情来得太突然，以至于他们还来不及反应。起初，他们得知灰雀被擒的消息时都震惊不已。灰雀一直表现稳健，任务也并不复杂，怎么就突然被抓了呢？
没等他们查明真相，学校里便传出有学生被管控，甚至连住处都受到了检查。更糟糕的是，他们的线人之一，米格尔也遭了殃。
还没搞清楚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另一条重要线索断了。他们费尽心机安插进关键部门的一名重要人物，代号为“红鸦”的情报员，竟失去了联系。这些年来，红鸦一直潜伏得好好的，因职务之便获得了不少关键情报，帮助许多同志避开了危险。可这回居然没了消息，与他相关联的联系人都一并消失不见。情况不妙，结果显而易见。
“不要低估对方的实力！”戈尔茨基严肃地说，红鸦的失踪让他非常困惑，难道对方真的获取了什么重大信息吗？或者他们内部也有内奸？
看到戈尔茨基的目光扫向自己，安德烈知道他在怀疑内奸的存在。看来又要开始一次内部清洗。
“对方这两年确实在成长！”
“这件事只能等待更多的信息。”
“但是，瓦伦斯基，当务之急是找到出问题的原因，确保同志们的安危！”
瓦伦斯基挺直了身子，“明白，我立刻着手调查！”
说罢，他离开房间，安德烈与戈尔茨基继续留在室内，气氛变得更加紧张。戈尔茨基不再大口抽雪茄，转而慢悠悠地吸，让烟雾在他嘴里停留片刻，慢慢体会那种感觉。相比之下，安德烈则显得更加节制。他平时酒仅适量品尝，并不豪饮。至于抽烟，几乎是从来不碰。
“对手绝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安德烈沉声道，尽管他在职位上略高一级。
听到这话，戈尔茨基只是淡淡吐出一个烟圈，并未多言。
双方的合作原本为了共同利益，在这次失败之后，这种基础已经动摇。安德烈走到门口停下脚步：
“这边的事告一段落，明天我就回去总部报备。”
说完便离开了。只留下戈尔茨基独自一人面对沉闷的静寂。
酒店顶层套房内，杰弗逊平静地坐在沙发上，神情从容自若。杰克进门后直接开门见山：“我们的行动失败了。”
对于这个结果，杰弗逊并没有表现出过多意外，随手递了一杯白葡萄酒给杰克，“我们早就没抱太大期望。”
杰克欲言又止。尽管此次借刀杀人未果，但这意味着目标方的得手，尤其是杂交水稻资料的研究价值非同寻常。
“没有如果！”杰弗逊坚定地说，“你必须明白我们的主要任务所在。”
杰克无奈抿了一口红酒，皱眉说道：“这酒的味道真差，跟酒精没两样。”
杰弗逊笑着调侃道：“对呀，香港人的酒确实不怎么样，也就英国那帮老保守认为这是好东西。”
说罢将红酒倒进了旁边的烟灰缸里，随即拿起一瓶威士忌斟入杯子。“亲爱的杰克，你知道我为何喜欢与你而不是那个韦德交谈？”
学着韦德摇晃身姿，两人相视一笑。“因为你比他聪明。”杰克接口。
“没错，聪明人总能互相理解！”两人举杯共饮。
“已经打过电话给总督，不用等到年底他们就会驱逐那边的人。”杰弗雷斯补充道，“接下来，我们要找机会与葡萄牙人商议。”
杰弗松满意的点头：“是的，我明白你的意图。那么今晚我不打扰您休息。”
离开前，门缝间隐约可见两名女性走进屋子。
杰斐逊看着关上的房门，长叹了口气，心里感慨万千：该死的杰克，真羡慕你的聪明才干啊！
四九城某机关大楼内，局长办公室光线明亮。
“就是这张照片。”小李恭敬地递给上级一张黑白照片。
桌子后的首长大人，花白短发，眼神深邃，饱含岁月和战斗留下的痕迹，显得威严且冷厉。他的声音依然坚定如昔：“具体
两人走进了旁边的会议室，李老问，“关于张华的事，已经确认了吗？”
“证据非常充分。”
“对方也没有隐瞒，交代得很清楚。”李老点头，林明只能再次把与老者的谈话重复了一遍。
他们在门口小声交谈着，周围本来要经过的人都只能在远处等着。
“这件事必须秉公处理，绝不能徇私！”刘军听取了情况汇报后，一脸严肃。
虽然有再多的理由，牺牲的同志和他们的家人都无法获得应有的安慰。
了解刘军个性的林明没有多问，转移话题道：“您这次是……不再回东北吗？”
“对，是曾老师的安排。”
林明点头，“我也正打算继续调查，但曾老师希望内务部门介入。我在想应该找谁，这真让人头疼。”
实际上他心中已经有了人选，就是吴阳，但他现在还在江陵，那里有涉及国外事务，一时难以回来。
至于其他内务人员，林明不太认识，心里有所顾虑，不敢随便信任。
刘军听完后说道：“正是此事。我受曾老师委托处理这事，内务部会派人来，我已经安排好了。如果需要支持，尽管来找我。”
林明听后大喜过望，“那真是太好了！有您在这里，我肩上的压力轻了不少。”
“这次的事情非同小可，可以信任的人不多。”刘军严肃地说。
林明神色严肃下来，“其实大家都还不错。”
“但是我们需要注入新的力量。”两人陷入沉默。
“对了，务必确保李晓松的安全。”“领导们还等他的消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