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于第一次出海的宫远徴来说,所感受到的那种震撼,是语言所不能描述的。
整片大海都是无边无际的蔚蓝色,整个世界变得那么宽阔,自己变得那么渺小。
海上的生活 有时令人感到震撼,有时令人感到自由,有时又有一种,对生命的畏惧。
海里有各种各样的鱼,很多都是他没见过的。
除了鱼之外,还有其他生物,海豚,海龟,水母什么的。
除此之外,海上还有一些孤岛,孤岛上面存在一些危险的 ,从未见过的生物,还有一些叫不出名字,闻所未闻的植物。
黎花诗说在更远的地方还有冰川,那里没有植物,只有冰山和雪。
除了海面上漂浮着巨大的冰块之外,那里倒是还生活着一种白色的熊,叫北极熊,还有企鹅,海狮什么的。
宫远徴还见到了黄头发红头发,蓝色眼睛,穿着奇怪的人。
居然还有浑身黝黑的人。
就是听不懂他们说什么。
不过也不重要,黎花诗一般和他们不需要语言沟通,要么靠比划,要么靠暴力镇压。
。。。
海上生活,果然如黎花诗一开始猜测的那般,一出海,短时间就回不来。
因为宫远徴一上岛,见到那些没见过的植物,就想在岛上住下研究一番。
所以直到两年多后,黎花诗一行人才重新回到这片土地。
船一靠岸,黎花诗就迫不及待的拉着宫远徴跑下船。
“吃饭吃饭!我要吃饭!”
宫远徴:。。。
海上生活什么都好,就是时间久了会腻,吃的也少。
毕竟海上飘着肯定是没有陆地上那么舒适的,海外的岛上肯定也是没有陆地上居住那么舒适,条件那么方便的。
时间久了,黎花诗胃口都变得不好了。
一下船,有种回家感觉的黎花诗在狠狠刨了三大碗饭菜后,心满意足的躺在床上消食。
宫远徴在一旁煮着帮助消化的山楂水。
两年时间,已经足够二人的关系变得熟稔了。
黎花诗转头瞥向宫远徴:“两年没回来,你是想回宫门看看你哥,还是咱们去其他地方玩?”
宫远徴愣了一下:“可以回宫门?”
黎花诗也愣了:“可以呀。。。我又不是人贩子,把你绑了一辈子不让你回家。
咦?这么说来,你们宫门更像人贩子吧,新娘嫁进去就不能离开了。”
宫远徴没好气道:“你们确实不是人贩子,你们是强盗。”
黎花诗:“切,你现在也是强盗一伙的。”
宫远徴翻了个白眼,没搭理黎花诗的话,见炉子上的水煮好了,对黎花诗道:“煮好了,过来喝。”
黎花诗摇头:“太撑了,走不动。”
宫远徴无语:“哪有像你这样,把自己吃撑到走不动的女子。”
虽然这么说,但宫远徴还是端着煮好的山楂水走过去喂她。
黎花诗喝了一口,表情顿时皱在一起,咂了咂舌。
“好酸,我不要喝。”
宫远徴:“你说要喝我才给你煮的!”
黎花诗眼睛一闭:“睡着了。”
宫远徴气笑了,出手将人拉起来,靠在自己怀里,捏着黎花诗的下巴就要开始灌。
黎花诗挣扎着躲闪:“狗东西!你要烫死我是不是!”
宫远徴动作一顿,想到碗中的山楂水确实是刚煮好,还有点烫。
“你叫我煮的!你得喝!”
黎花诗:“那你加点糖或者蜂蜜重新煮。”
宫远徴:“你少来,我就是按照你平日里吃甜的程度加的糖,再加你就又要说太甜了。”
黎花诗:“你不信自己喝喝看!好酸的!难道。。。酸儿辣女,我怀了儿子?”
宫远徴:“呵,你哪来的儿子?鬼的吗?”
黎花诗:“画本上不是说男女亲亲就会怀孕的吗?我可是每天都和你亲亲的。”
宫远徴没忍住被逗笑了:“闭嘴吧你,少看你那些误人子弟的话本。”
黎花诗叹了口气:“不是吗?那看来还是你不中用啊。”
尽管宫远徴已经习惯了黎花诗时不时会逗自己一下,但有时候还是会被她大胆的话忍不住脸红。
“你!你这嘴真是!”
恼羞成怒的宫远徴吹了吹汤匙里的水,喂到黎花诗嘴边。
“快喝!”
黎花诗故作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乖乖喝下。
就这样喝了半碗后,黎花诗抬手推开。
“真喝不下了。”
宫远徴见碗里剩的也不算多,估摸着黎花诗应该是真的喝不下了,这才停手。
宫远徴放下手中的碗:“那你等一会儿再喝一点,这样消食的快,不然晚上不好睡。”
黎花诗眨了眨眼,点了点头:“好,只是。。。”
宫远徴:“只是什么?”
黎花诗用手扇了扇:“我好像现在就有点不舒服。”
宫远徴皱了皱眉,走过去给黎花诗把脉:“哪里不舒服?”
黎花诗:“感觉好热。”
“热?”宫远徴有些疑惑的摸了摸黎花诗的额头:“没有发烧,脉象除了有些积食之外,也没什么问题啊?”
黎花诗扯了扯衣领,皱着眉,一副很难受的样子。
“好热,你是不是加水里加了什么药?”
宫远徴更疑惑了。
“我就是加了一些可以帮助消化的草药,没加什么呀。”
黎花诗动作一顿,满脸诧异:“你加了草药?那你怎么可能给我在山楂里加糖?我就说这水怎么那么酸!!”
宫远徴:“咳,光喝山楂哪有明显的消化效果,反正你没喝出来苦味不就行了。”
黎花诗:。。。
宫远徴:“但那草药不可能会令人发热啊?是不是你刚刚喝了热的,然后觉得屋里闷热?我把窗户打开。”
说着宫远徴准备起身,黎花诗面无表情的揪着宫远徴的衣摆。
“不!肯定是你在水里加了药!我才热的!你要负责。”
宫远徴整张脸通红不已,没好气的拍开黎花诗的手。
“我真是吃多了管你!”
说着,宫远徴转身就跑出了屋子,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