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便怒气冲冲的向厅内冲来。
管家在后面追赶,“景王爷!您这是怎么了景王爷,小人帮您通报啊!”
“滚蛋!”
景王一把将管家推开,沉声道:“本王找老三,用得着你通报什么!?”
话落。
景王已经冲进前厅。
管家气喘吁吁的站在屋外,无奈道:“王爷,您看”
“无妨。”
齐王微微摆手,“你去忙吧,二哥又不是外人,你拦他作甚?”
“是,王爷。”管家拱手,随后转身离开。
“老二。”
景王愤怒的拉开一把木椅坐下,沉声道:“现在我到你府上都得通报了是吧?”
齐王起身给景王倒酒,“二哥,你该不会听说什么,找我兴师问罪来了吧?”
“兴师问罪?”
景王端起酒盏一饮而尽,沉声道:“我凭什么找你兴师问罪?我今天来就是想跟你说一句话,您若是打算投奔老大,咱们兄弟两人好聚好散,你今后可别在背后捅我刀子,我一直当你是手足兄弟,我这么多年没有任何对不起你的地方!”
“二哥!你不要听风就是雨好不好!?”
齐王同样怒不可遏,“难道你就因为许闲没讹我五万两白银,就认为我要投奔老大?!那许闲是离间计你看不出来吗?他那边一点火,你这边就着是不是?”
景王冷哼道:“你现在已经开始嫌弃我了是吧?”
齐王瞬间无语,“我”
他就知道景王肯定会计较此事,但没想到竟然来的这么快。
良久。
景王和齐王两人慢慢冷静下来。
这若是他们两人得势之时,这点事根本就不算事。
他们得势之时,这种事情可能也根本就不会发生。
但如今他们被许闲针对压迫,不受苏云章恩宠,渐渐失势。
以往都不算问题事,在如今也可能逐渐发酵变大。
因为景王和齐王两人的默契与信任,已经在一次次失利中,出现裂隙。
“二哥。”
齐王看向景王,语重心长道:“我们两个这么多年,难道连这点信任都没有吗?许闲那厮多狡诈?这就是他故意为之,想要离间我们两人之间的关系,你绝对不能相信,我对你的心,那是日月可鉴的。”
“再者说,我在许闲身上吃那么多亏,我还不知道他的性格吗?即便我想跟老大好,他能容下我吗?现在我们要隐忍,更不能受许闲挑唆。”
话音刚落。
景王还未来得及说话。
廉钰轩手持一份信函,从厅外走了进来,“王爷,方才”
话音未落,他看到景王,急忙将信函放到身后,“王爷,方才您跟卑职说让仪鸾北司配合军改的事情,卑职已经吩咐下去。”
齐王微微点头,“好,本王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王爷。”廉钰轩揖礼,就要离开。
“等等。”
景王起身叫住廉钰轩,“廉钰轩,你当本王是傻子不成?本王这么多年,不了解你,还是不了解老三?”
说着,他指向廉钰轩手中信函,“你手中拿的什么东西?给本王看看。”
“景王爷。”
廉钰轩急忙将信函藏在身后,“这这是机密文件,您不能看呀!”
“屁话!”
景王却是不依不饶,“整个楚国,还有本王没见过的机密文件吗?再者说,老三跟本王之间,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说着,他转头看向齐王,“是吧老三?这信函我能看吗?”
齐王眉梢微凝,转头看向廉钰轩,“什么机密文件?”
廉钰轩一个劲的给齐王使眼色,“跟乌勒狼卫有关。”
“二哥。”
齐王瞬间会意,一本正经道:“不过是狼卫消息而已,你看这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