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能……”
“黄恰恰,你想吃什么,回家我给你做?”
黄恰恰望着昂首阔步的盛善行,他的背影依旧可靠、温暖,但这次,黄恰恰想保护他。
“我想吃浩淼揭车家的白果了,先走了。”
黄恰恰拿起一颗白果递到浩淼揭车爷爷嘴边。
“爷爷,再尝一个?”
“浩淼揭车给你做的白果有点甜,我可不敢多吃。”
黄恰恰笑着摊开手掌。
“您才吃了这么一小点没事?”
浩淼揭车见黄恰恰手掌中的白果少说也有八九个,立马紧张起来。
“黄恰恰,你怎么喂爷爷这么多?爷爷,快测血糖。”
浩淼揭车转身拿血糖仪,黄恰恰放下白果也慌忙和浩淼揭车一起找血糖仪。
“爷爷伸出手。”
浩淼揭车盯着爷爷的手指头,黄恰恰随意靠在浩淼揭车爷爷的手机旁。
浩淼揭车爷爷手机的数据,不知不觉导入黄恰恰的数据库中。
医院楼下,黄恰恰微笑着送浩淼揭车上吴好风的车,吴好风随口问浩淼揭车。
“黄恰恰昨天没上课,今天又跑来找你玩,行松风逃掉多少节课?”
“虽然,黄恰恰嘴上怪行松风,可我觉得,行松风这个学生爱逃学,黄恰恰这个老师也不好好上课?”
“你确定?”
“黄恰恰原本告诉我,今天要去盛善行哥哥家玩。不过,好像盛善行哥哥有事,她也不回去给行松风上课,跑来缠着我。”
“缠着你?”
“最近黄恰恰总在我上班的时候缠着我,我问她是不是发生什么事,她也不告诉我,我担心她又问不出来?”
吴好风握住浩淼揭车的手,笑道。
“你想多了。”
“是你没对黄恰恰的事情上心。”
“呵呵,晚上我带你去番罗尼吃东西。”
“番罗尼。他家附近的养发店很不错,我们先去养发吧!”
“嗯……”
“哈哈,饶了你了,你不用陪我逛街,养发,晚上来番罗尼餐厅找我。”
“好,先送你过去。”
“不用,你走吧,我半路下车沿着江边拍拍照片。”
吴好风轻吻浩淼揭车的额头,下车疾步赶回万里家,找到黄恰恰的专职司机。
“大少奶奶这几天都去哪,你一个字不差的告诉我。”
金细行瞥见吴好风急匆匆的身影,悄悄跟过去。
看着兀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吴好风,坐在电脑前的黄恰恰,吓了一大跳。
“你怎么突然跑过来,不是陪……陪……”
“你从浩淼揭车爷爷手里拿到什么东西?”
“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浩淼揭车爷爷不是你看到的模样,你知不知道他生气是很吓人,你到底干什么了?老老实实告诉我。”
黄恰恰慢慢地从椅子上起身,缓缓的绕开吴好风。
“吴好风,你是不是找错人了?我没从浩淼揭车爷爷手里拿过任何东西。”
“我……”
吴好风盯着一脸无辜的黄恰恰,想不到她竟然应付自如,黄恰恰扫一眼门口,丢下一句。
“我什么都没干?”
拔腿便跑。
吴好风猛地捏住黄恰恰的肩膀,黄恰恰差点摔一个踉跄。
“吴好风,你抓我干什么?”
吴好风松开手,厉声警告。
“黄恰恰,我告诉你,浩淼揭车爷爷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人,你做过什么,老老实实地告诉我。”
“好,我告诉你,你靠近我点。”
吴好风疑惑着向黄恰恰凑近脑袋,黄恰恰猛地推开面前的吴好风,拔腿便跑。
吴好风喘一口粗气,大步迈向门口,一只手拦住他的去路。
“怎么了?你这么急?”
“黄恰恰以前找浩淼揭车玩,很少去浩淼揭车爷爷的办公室,可是,最近有些反常,特别喜欢在浩淼揭车爷爷的办公室玩?”
“黄恰恰的竖笛和国际象棋都是浩淼揭车爷爷教会的,去浩淼揭车爷爷办公室玩有什么奇怪?”
“行松风以前和黄恰恰吵架多半是行松风无理取闹,最近听行松风的抱怨,多半是黄恰恰找茬。”
“他俩没一个看对方顺眼,就算黄恰恰故意的,也很有可能。”
吴好风直视金细行,一字一句提醒。
“金细行,我不是你,黄恰恰见到我不会找一万个理由躲开,更不会撒腿就跑。我们平时见面会聊聊天,说说话。”
“你和她能有什么共同话题?”
“你不和黄恰恰聊,你怎么知道你们之间没有共同话题呢?”
“我……浩淼揭车爷爷怎么可能让黄恰恰从他手里拿走任何一样东西?”
“如果浩淼揭车爷爷不知道呢?”
“黄恰恰靠智能机器人?她拿了什么?”
“不知道,但看她的模样一定是拿到了,否则,她不能跑的那么快。”
金细行的目光落在电脑上,吴好风摇摇头。
“智能机器人的手速我根本比不过,更何况我不知道路径?”
“你去鱼奶奶手里要黄恰恰的手机。”
“现在终端不需要手机这么大的机器,唾沫电子的终端已经是行松风的耳钉,黄恰恰的终端更先进,一定不会是手机这么大的机器。”
“你的意思是,黄恰恰和修见面的时候,把智能机器人带在自己身上。各行各业,她要带多少?”
“只需要一个纽扣大小的机器,不论多少行业,都可以精准、高效的完成工作效率。”
“你确定?”
“任何一台智能机器人,都比万里家族的能力,要强千万倍。”
金细行眸光骤冷,坚定的留下一句。
“黄恰恰也是万里家的人,她造出来的智能机器人,也是万里家的产物。”
克罗慢步走向茶室,万里扶光恭敬递上茶水,笑道。
“您收到礼物了?”
克罗扫一眼自己的蓝色手环,慢慢悠悠接过茶水。
“你没有?”
“黄恰恰送给您的专属礼物,我哪里有?”
“不止黄恰恰一个人,盛善行也送我一份。”
“他送给您的是什么礼物?”
“生日礼物。”
万里扶光略有些尴尬。
“这么多年,我和金细行都不知道您的生日,您告诉盛善行了?”
“我谁也没告诉,黄恰恰自己猜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