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真惨,他在这边热脸贴冷屁股的给老婆买珠宝,他老婆却在离婚律师那里谈离婚。
要不怎么说舔狗舔狗舔到一无所有呢?
他就是个舔狗啊!
还是个巨无霸舔狗。
周乘一边看着陆景明,一边摇摇头。
活脱一个欠收拾。
“你有毛病?”
“我?”周乘以为自己听错了:“我没什么大事儿,但我觉得你可能有大事儿。”
“你老婆又找张理去了,给孩子都快吓哭了。”
陆景明:...........
许禾刚从张理那儿出来,陆景明电话就来了。
她看了眼,随手丢在中控台上,没接的意思。
刚准备开车回樟景台,一个中年男人牵着个女孩子挡在自己车前。
她见过。
白芝的父亲跟女儿。
许禾坐在车里握着方向盘没什么要下去的意思。
拨了个电话给张理,说明了一下情况。
不多时,张理就下来了。
凭借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将这一老一小忽悠进了办公室,还语重心长地跟人聊了聊。
对方一口咬定白芝就是许禾害死的。
张理顺着人家的话开口,一边安抚他一边让人说出可靠证据。
“我女儿回来就是为了取代她的位置的,肯定是她知道了这些,杀害了我女儿。”
“白芝说的吗?”取代许禾的位置也得人家陆老板同意啊。
这话能白说?
“不是,是...........”白帆刚想开口,想起什么,犹疑了一番:“反正绝对就是许禾干的。”
“叔叔,我很同情你的遭遇,可是法律不是靠绝对的直觉而是要讲究证据啊!没有证据什么都是白瞎。”
“您要是不方便跟我说的话,那就在看看有没有别的律师?”
张理说着按了内线让秘书来将人送走。
“我说,我可以说,”白帆现在有些慌乱,白芝死了,他有病,留下一个可怜的孩子。
...............
许禾刚到家。张理电话就过来了。
“问出来了,说是有人联系他们,给了他们好处让他们回来的。”
“谁?”
“她说不知道,只知道是个女的,大概三十来岁,也有可能二十多岁,听声音很年轻。”
许禾拿着手机站在玄关拧了拧眉:“女的?”
她还没来得及进去,小家伙穿着一件小恐龙的爬爬服从屋子里爬到她脚边。
跟狗似的!
坐在脚边仰头望着她,伸手要抱抱。
许禾摸了摸他的脑袋,跟撸猫似的,有些敷衍地拿着手机问:“要我的位置?谁啊?”
“那你得问你老公了,长得就拈花惹草的,又是钻石王老五,惦记他的女人不多了去了吗?”
“所以,这就是我想离婚的理由。”
糟心。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贼惦记就算了,贼还想让她死。
张理:...........“这不是我该操心的事情。”
说完就挂电话,生怕自己听到什么不该听的。
许禾收了电话,不耐烦地啧了声。
白芝一死,线索就断了。
又得重新来过,真糟心!
真是武则天守寡,让人失去李治!!!!
许禾换完衣服,洗了手下来坐在地毯上陪着小家伙玩儿了会儿。
陆景明急匆匆赶回来时,就见许禾穿着一身白色纯棉长裙坐在地毯上,长发随意垂下,又仙又美。
“先生回来了?”
陆景明恩了声,将手中东西递给宛林,去一楼盥洗室洗手。
接过佣人递过来的毛巾一边擦手一边朝着许禾走去。
临走近,看了眼宛林,后者识相带着人离开。
“去找张理了?”
许禾淡悠悠的视线瞥了他一眼:“恩!”
陆景明心想,离婚?想屁吃,拿起一侧的礼品袋递给她:“打开看看。”
许禾打开看了眼,钻石项链下面镶嵌着一颗价值不菲的粉钻,难怪周乘说这项链的价格都可以出去买岛了。确实如此。
“不是说再给我花钱就是狗?”
陆老板:............“前段时间是我不懂事。”
他走了两步蹲到许禾跟前,扬着笑脸望着她:“许总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别跟我一般见识了,你看行吗?”
许禾抽开被他握住的手:“真想让我别跟你一般见识就好好想想自己被哪个变态女人惦记着了。”
许禾将张理的事情告诉他。
陆景明听着,神色沉了几分,但仅是瞬间就转阴为晴。
“不急,白芝没了,她暂时也找不到枪手,先解决许家的事情,你不是想要许家付出代价吗?我把许珊珊手中的医院给你抢过来好不好?”
许禾:..............“你还记得我舔你让你帮我的事儿吗?”
陆老板:...........“研究表明,人失忆会导致性情大变,我也有苦衷。”
许禾:“敢做不敢当了呗?”
“我冤枉!”谁想到他会失忆啊!
这种只在言情小说中发生的事情既然发生在了她身上,实在是匪夷所思。
许禾冷笑了声,懒得听他狡辩。
“八八...........”
小家伙坐在地毯上玩玩具,突然冒出这句话。
陆景明眼睛一亮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见小家伙被许禾捂住嘴:“乖,喊叔叔!”
“你没这么心黑的爸爸!”
陆老板:.........
............
婴儿房里,陆景明正哄小家伙睡觉。
手机嗡嗡声响起时,他拿起看了眼。
见是傅广清,眉头皱了皱。
“你抱会儿?傅怀安他爹给我打电话了。”
许禾接过他怀里的小家伙:“给你打电话干嘛?”
“估计为了许意的事儿来的,赵倩他爹跟傅广清师出同门,两人又都是各自城市的掌权人,多少会有交集。”
许禾嗯了声,示意他出去接。
不多时,陆景明挂了电话进来:“明天晚上去傅家参加家宴,你跟我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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