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车后,于莉让杨灵越等她一会儿,便进了小区门口的唐久便利店。
不到5分钟,于莉拽着包,微低着头领着杨灵越到了6号单元楼。
声控顶灯昏黄,水泥楼梯上的扶手绿漆斑驳。
“噔噔噔”
上了三楼,于莉缓缓掏出钥匙打开了东户的门。
原本的电视墙上挂着两张黑白照片,一看就有那种老派知识分子的范儿。
空空荡荡的客厅铺着红木地板,只有一个小型藤椅和一个圆形玻璃小桌。
北阳台是厨房,看着也很空。
南阳台晾着几件衣服,当然也有内衣。
靠北的红木的旋转楼梯下就是卫生间。
靠南有个房间是书房,杨灵越走过去看了一眼,书架在,上面的书也摆放的很满。
“书,我是寄放在张叔店里的,最近才陆续拿回来。”于莉跟在杨灵越的身后说道。
“没钱了?”
杨灵越出声问道。
“能生活。”于莉躲开杨灵越的视线说道。
“就这么一直打算空空荡荡的?”杨灵越问道。
“慢慢添补。”于莉咬着唇说道。
“靠你教的那六七个小学生?他们可没有我这么高的学费吧,交完房租还能剩多少?”杨灵越笑问道。
“马上就放暑假了,我去学校发传单。”于莉撩了一下头发说道。
“欠债还完了?”杨灵越接着问道。
“不关你事。”于莉低声说道。
“以后中午我就在这儿午休了,总得有个坐的地方吧。”杨灵越说道。
“可以,午休也算时间。”
“今天上午算不算时间?”
“算。”
“你这钱也好挣了吧。”杨灵越挑了下眉说道。
然后于莉的手就放在衣领上,开始一颗一颗的解扣子。
“连个床都不让躺吗?”
杨灵越看着解到一半的衬衣,已然看见巨白,巨深的沟壑说道。
“上楼。”
于莉就那么敞着衣服,越过杨灵越走向红木旋转楼梯。
楼上一共有三个卧室,都关着门,杨灵越跟着于莉进了北边的卧室,发现没有床,只有一个床垫,放着一个枕头和一条薄被。
墙角是一个红色拉杆箱、一个塑料简易衣柜、一把吉他。
于莉开了灯,拉上了窗帘,然后坐在了床垫上看向杨灵越,继续解剩下的扣子,然后褪下扔到了地上。
肩头浑圆,白色包裹着白色,很震撼。
腹部因为坐着的缘故,并不平坦,有点肉。
往下又是卡其色休闲裤包裹的浑圆,果然是个葫芦。
“我喜欢你早上对我笑的样子。”杨灵越说道。
于莉扯了下嘴角,然后眼里又开始蓄起泪水。
“穿上吧,你还没准备好。”杨灵越捡起衬衣递给于莉。
“小屁孩儿,莫非还要我的心?”于莉没接衣服,嗤笑道。
“激我没用,随你怎么想。现在你在我眼里和充气娃娃没什么区别。”杨灵越说道。
于莉站起来一下抱住杨灵越声音沙哑的说道:“我想了行不行,上午不算你时间。”
杨灵越感受着怀里的柔软滚烫,能大概明白于莉的心思。
无非就是让年纪尚小的他贪恋床底之欢,进而快点结束这场关系,也或者想得到更多,又或者是被激,谁知道呢。
罢了,杨灵越也有点受够了百媚千娇忍不顾,铸成铁塔向骄阳的模样了。
于莉感受着小腹的触感,摩挲着开始撕扯杨灵越的衣服。
杨灵越却是把于莉抱起扔到了床垫上,别说,还挺重的,估计有个120斤,毕竟这样的身材,一米六五的身高。
于莉手上紧紧抓着床单,闭着眼喘息着。
杨灵越跨上床垫,手指在对方的脖颈划过,于莉胳膊的汗毛顿时竖起,身子跟着颤了一下。
过了一会儿。
“我靠。”
杨灵越看着眼前的画面不禁喉咙滚动,咽了口唾沫。
在中医学中,毛发主一个人的气血,所谓:皮主收敛,毛主发散。
也就是说如果人毛发浓密之处,基本看不到皮肤的情况下,都是阳气比较旺盛的地方,比如:头顶、胡须、腋下。。。。
而皮肤大于毛发,那么这种人就是收敛大于发散,阴气重。
比如一个男人没有胡须,就是阴气较重,缺乏阳刚之气。
显然于莉阴气就很重,怪不得她自已说自已天煞孤星,克父克母克夫。
“害怕了?”
于莉感觉杨灵越没了动静,睁开眼,面色绯红的问道。
此刻,杨灵越承认自已动摇了。
前世是坚定的无神论者,可如今的他怎么能不敬畏?
再想想于莉的过往,又如何能不犹疑?
“我本就是夺天地造化,逆天而行的人。”
杨灵越心一横,身一动,然后咬着牙说了这么一句。
未来干的可是夺人气运的事情,小小的一个女人都不能降服,如何能站在顶峰。
“你轻点。”
于莉猝不及防,蹙眉哼道。
时到正午,太阳当空,立竿无影。
如今是夏至过后的三伏天,一候鹿角解;二候蝉始鸣;三候半夏生。
屋内屋外都很热。
于莉的头发已然被汗水打湿,一绺一绺的贴在脸上。
“下午装个空调,热死了。”
杨灵越推开了窗户,感受着吹进来的微风,一阵舒爽,哪怕风也是热风。
于莉没有回应,怔怔的盯着天花板,依旧在微喘着,慢慢蜷缩起了身子,感到一些不适。
“你去洗澡吧,楼下。”于莉沙哑的声音更沙哑说道。
“一起吧,完了出去吃饭。”杨灵越回头说道。
“你先去。”
于莉下意识的揪过薄被遮掩在了身上后淡淡的说道。
杨灵越轻笑了一下,就那么摇摆着出了房门下楼洗澡。
刚才的时候就觉得自已的身体不对劲,要比上一世强的多,一旦开闸之后,欲望也强烈的多。
莫非这是重生者的标配?
水淋在身上,杨灵越舒爽的伸了个懒腰,年轻、健壮、匀称,精力无限。
于莉依旧躺在床垫上,摆成了大字,脑子空空的,如同刚才一样。
自言自语的嘟囔了一句后,撑着手掌坐起来,开始收拾两人散落一地的衣服。
拿了新的内衣,套了一件t桖,然后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