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很大？一只手顾的过来。”
樊兵兵懒的理会，习惯了。
他总是这样好学，按他的话讲就是“我不知道，难道我还能百度一下？”
有时候做的时候，想到什么问题，都能暂停查一查，别说这了。
明白科学原理后，杨灵越舒服了。
樊兵兵早就准备好湿巾了：“给。”
“你是越来越讲究了。”
樊兵兵拉长语调：“为了你和你儿子的健康着想。说吧，杨灵越老师，听着呢。”
“说个屁，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
“帮你复习。”
“不用，实践比复习体会更深。”
“怎么讲？”
“你现在都不起鸡皮疙瘩了，我给你抹和你自个儿给你自个儿抹感觉也差不多吧。”
“谁说的，可舒服了。”
“那也没有第一次抹的时候舒服吧。”
“那倒是，你第一次碰我，我脚尖到头发丝儿都是麻的。”
樊兵兵说完这个意识到什么，试探性地问：“你对我也是吗？”
杨灵越莞尔：“相处久了，生理上的吸引和需求会减弱，但心理上的需求增加了啊。”
樊兵兵连连摇头：“我不是，我肯定不是，我生理和心理都增加了，爷，我不是。”
“怎么了这是，今儿的珍珠这么不值钱啊。”
“我对你都没那么大吸引力了。”
“兵兵，你今天要我保证那么多，不如让我保证咱们五个人一起变老，因为相守才是最温暖的承诺。”
“也是哈。嘿嘿。我老了也肯定漂亮，你也得按时交公粮。”
“好。”
“明儿戈壁滩上我卖力气伺候你，也不知道你领成成做什么，碍眼。”
杨灵越就很难绷，明天的事儿现在说什么。
“啪”
“我们男人之间的事，你操什么淡心，睡觉。”
樊兵兵撇撇嘴，钻进他怀里，抱紧，慢慢地也就睡去了。
转眼间第二天上午，北安河机场。
两架飞机已经做完了最后的检查。
樊家老两口不舍得叮嘱着儿子听姐姐姐夫的话。
樊成成心早飘了，但也规矩地答应着，因为姐姐像是杀人一般的眼神盯着他。
可不嘛，男朋友的飞机是剧组的人坐，她的飞机就是他们俩的保镖助理，在这些人面前她完全可以拉着男朋友回卧房来个一日千里，有了这个跟屁虫可不能了。
早上发现干净了的开心，想到这一瞬间就没了。
上飞机后，杨灵越没理会樊兵兵，而是让樊成成写他今天要完成的作业。
“飞机落地前写完写对，我可以让你开火星车玩。”
“没问题姐夫。”
听到这话，樊兵兵比樊成成还开心，她怎么就没想到呢。
然后就又不开心了，男朋友喊过韩嘉女聊起了工作，她只能在一旁旁听。听到了陈虹、俞绯红。
自然就是《赵氏孤儿》的投资协议和《爱有来生》的宣发事项。
《赵氏孤儿》上影原定的是独资，已经往专项账户打了500万，用以前期的费用。
而象山那边，当地政府投资4000万建设战国城，已经动工了。
杨灵越看到这些，不由失笑，凯哥太怂了，要是刚下去，他说不准嫌麻烦，就懒得搭理了。
也不对，是陈虹太厉害了，这女人啊。
不管如何，阴差阳错，就到了这一步。
象山当地政府的投资自不必说，不会算在片子的预算当中的，那相当于赞助。
对此杨灵越是有些遗憾的，要是放在藏山，嗯...算了吧，晋省本地的流程走起来忒麻烦。
可不嘛，一个浙省，一个晋省，营商环境他特么差着一个时代啊..
在那边办个大型的开机仪式、取取景就得了。
总之，最后的本片预算是7000万，2500万的片酬、3000万的制作、1500万的拷贝与宣发。
那位问了，大导电影的片酬不是不高嘛，为啥还这么多。
因为大导的片酬高，凯哥和陈虹两人1000万...
花卷的人昨天沟通时倒是提议分成，凯哥很坚定地拒绝了，陈虹倒是无所谓。
“这个投资比例，咱们让5个点。投资的钱数不变，还是3500万。”
韩嘉女皱了皱眉：“是考虑到上影的前期工作吗？”
杨灵越摇摇头：“前期他们是负作用，只不过是谁给我面子，我给谁金子。”
韩嘉女觉得心塞，想骂一句：不装逼能死啊！
樊兵兵却是觉得男朋友真棒，太他妈迷人了，想扑倒。
“知道了，老板。”
“你马上要入学了是吧？”
韩嘉女面无表情地说：“是的，老板，9月1号，也是你开学交学费的日子。”
杨灵越无视了废话：“开学好啊，正好理论与实践相结合，你去当这片子的制片主任。”
本来想把陈子希从徐征和杨庆身边调过来的，但看到投资细则那一幕改了主意。
“啊？”
“你啊个屁啊，给我要杯水去。”
樊兵兵撇撇嘴，按了服务铃。
她不喜欢韩嘉女，男朋友这么重视她，太过分了。
更过分的是连声嫂子都不喊，太不把她这个三夫人当回事了，得让婧婧教教她。
“谢谢老板栽培。”
韩嘉女明白了老板什么意思，她没有他的能力，但可以拥有他的渠道和资源。
陈凯哥再在剧本方面弱，但在其他方面可是顶级。
“那这个分寸？”
“着重财务，其余不问，尊重制片人意见。”
韩嘉女心思婉转：“老板，我脑子笨，你还是说明白一些好，我怕我误会了你的意思。”
樊兵兵没忍住，翻了个白眼，真特么是二代啊，这有啥不可理解的，不就是看好钱袋子嘛，毕竟听说那俩口子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还不选择分成，这不就说明白了嘛。
杨灵越沉吟了一会儿：“陈虹会负责剧本，你不需要担心导演改动剧情。你多做一些采购方面的具体工作。”
“明白。”
韩嘉女应了一声后心里啐道：呸，勾勾搭搭，有夫之妇都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