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城那天.....”
“.....”(送帽子)
“谢了。”
黄四郎好奇:“你...小时候打过架吗?”
张牧之:“打过。”
“揍人还是挨揍?”
“挨揍,你呢?”
“揍人...谁能揍你啊?”
姜闻:“我妈。”
黄四郎:“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
姜闻:“一样,出去挨揍,回家也挨揍,出去揍人,回家还是挨揍。”
黄四郎:“我妈就不揍我。”
“为什么?”
“我有五个妈,不知道谁是亲妈。”
“不知道?”
“她们都说是我亲妈。”
“富裕就是富裕,连亲妈都比别人多。”
“再富裕也完了,五代家业,一下子就成这样了,你让我输的很惨啊!”
“...”
两人继续表演着,杨灵越却是看的牙疼,脑袋疼,身子都抖了一下。
果不其然,每个人都能从《子弹飞》里找到自己。
老姜啊老姜,你咋不说黄四郎有4个亲妈呢?
毕竟是四郎嘛。
妈的,5个亲妈养大的黄四郎敷面膜、修指甲,不好色,还有胡万这么个男宠...
一个老挨亲妈揍的张牧之成了没人爱,相处不轻松的麻匪....
杨灵越能不牙疼吗?
话说马斯克的大儿子为啥变性?
草,分开,绝壁要分开,楠姝房和四合院的通道得堵了,家里的服务人员男性比例要加重!!!
樊兵兵以后要少出现在四合院,或者尽量不出现。
当然了,老姜阴阳杨灵越就是捎带手的,五个妈说的是日、美、俄、英、法,所以癫狂,不男不女....
一个亲妈是苏。
就在杨灵越走神时,姜闻又放了盘醋。
“没有你,对我很重要。”
为啥是醋,前文书提到过,这里不详表。
黄四郎:“武举人要杀我的时候,你为什么救我?”
“你是个体面人。”
黄四郎沉吟起来,他意识到张牧之还是要杀他。
“既然都是体面人,何必跟我对着干?
一进城就要公平,让他们站着。
我让他们跪着,是为了我的体面。
你让他们站着,也是为了你的体面。”
张牧之一脸微笑,默不作声。
黄四郎:“你我有什么区别?”
张牧之:“有区别,你,有五个妈。我,只有一个妈。”
黄四郎看着张牧之,凝望片刻,缓缓起身。上下拍着衣兜,像是寻找着什么。
“你不是在找火柴吧?”
“不是。”
张牧之掏出一把枪。“那,你是在找这个。”
黄四郎回头凝视张牧之,犹豫,停顿,再犹豫,再停顿。
这个犹豫和停顿在发哥的演绎下,真的太棒了,他希望张牧之改变主意。
张牧之平静地说:“你是个体面人”
黄四郎面露无奈,伸手接过抢。
“....”
“明白,明白。”
说完给老汤带话的台词后,黄四郎收枪,怅然离去。
人影恍惚,财宝如山,百姓成行成列,秩序井然。
黄四郎衣衫虽破乱,背影穿过人群,却显得那么明艳。
张牧之凝目送行,眼神像是惆怅,又像是安逸,就很像一个人。
突然,他的肩膀被拍了两下。
郭俊利饰演的百姓:“县长,县长,这两把椅子归我了。”
说是百姓,穿着却是绫罗绸缎。
张牧之谦恭起身,点头示意拿走,目光依旧在黄四郎的方向。
两把椅子没了,草坪上只剩下了孤独站立的张牧之。
之后就是老七出场说众人要去浦东的戏,但拍了三遍后,日光已经不再允许拍下去了。
但可以拍182幕和183幕。
拍摄地先是转移到了县衙楼顶。
就是黄四郎死后,武举人在县衙顶部的戏,当然,也就一两句台词。
没错,武举人没有死....
县衙楼顶,武举人立在中间,面前是黄四郎的望远镜。
两大家族左右树立。
武举人一脸感慨,宛如一位诗人。
“这就是黄四郎看过的镜子,这是张牧之站过的地方。”
说着对准镜筒看了一眼,(届时画面会出现鹅城街道上,刚分了财宝,喜气洋洋的百姓。)
“此刻,我的眼中竟然空无一人。”
两大家族异口同声:“都走了?”
“过。”
随着姜闻的喊声,众人顾不得寒暄说笑,又匆忙转移到了鹅城城门处,此刻残阳如血,鹅城城墙和城门一片通红。
张牧之一人一马,咔嗒咔嗒地走出了大门。
夕阳照在他身上,依旧是通红一片,仿佛他变成了太阳。
这时,鹅城大门徐徐关闭,轰然落锁。
张牧之眉毛一颤,眼神却是古井无波。
剩余的戏份留到了第二天下午拍摄,毕竟要自然光。
从剧组回酒店的路上,刚到江门没多久的杨灵越看着车窗外仅犹如月牙的残阳,心里却是涌起了莫名的愁绪。
很像是中学时,假期结束前一天的那种感觉,浑身懒洋洋的提不起力气。
不过除他外的所有人,却是另一番感受,犹如放假的前一天那般兴奋感觉,包括姜闻。
就差明天一哆嗦,就彻底结束了,可特么完了。
回到酒店大堂,姜闻看到了一脸悲春伤秋的杨灵越,和刚才县衙屋顶的武举人很是神似,浪漫诗人嘛,当然一个是失意的,一个是得意的。
于是乎姜闻就更开心了,对着马科和一众主创演员们说:“老马,各位老大,晚上小酌几杯如何?”
周芸瞧见了马科有些僵硬的脸,笑盈盈地说:“老姜,你想喝自己喝,大伙儿等明天杀青宴上痛饮呢。”
众人附和:“对啊,对啊。”
老姜兴致顿消:“没劲。”
马科又说:“小酌几杯还是可以的嘛,灵越,来不来?”
杨灵越头都没回,伸手摆了摆:“不来,明天和各位不醉不归,今儿个不成,饭也不和你们吃了,要写剧本。”
胡君凑到马科旁边好奇地问:“马总,杨导儿是咋啦?”
马科哈哈一笑:“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