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缓缓撕开,一道散发着幽光的空间之门悄然开启。
“下班下班~”
艾丽莎率先跨出门,艾丽莎伸了个懒腰,摘下面具,脸上带着意犹未尽的神情。
“可惜没玩够呢。”
“老板!你们终于回来啦!”冯沫沫从沙发上一跃而起,睡衣上印着卡通渡鸦的图案。
她光脚踩过满地机械零件,胸前的金属吊坠随着动作叮当作响:“我的三代机甲可是拖了他整整十分钟!比二代那个蠢笨战车强百倍!”
艾丽莎指尖卷起一缕粉发,嗤笑道:“十分钟?”
“你怎么这么弱啊,让你拖一会时间,这才几分钟,你就不行了。”
艾丽莎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故意噘着嘴说道:
冯沫沫一听,顿时不乐意了,白了艾丽莎一眼,双手叉腰反驳道:“我弱?那可是红衣主教的躯体,还有机械神阿尔法的部件,外加上我的改造,比二代那个大宝贝悄咪咪石油战车要强上不知多少百倍!”
艾丽莎却不依不饶,继续调侃道:“哎呀~不用解释了,既然你这么弱,以后你的丽莎姐姐会好好照顾你的。”
“你!”冯沫沫叉腰瞪眼,睡衣领口因激动滑落半寸,“有本事等老娘造出四代机甲,咱俩碰碰!”
“好了,反正我们该做的也都做完了。”赵久安摘下面具,笑着打断二女的争吵,神色微微一正,问道:“所以孔镇岳的能力到底是什么?”
布洛迪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动作有些粗鲁,随后拿起一瓶酒,猛灌了几口,含糊不清地说道:“对啊!让我们见识见识,老板这个世界的最高战力。”
艾丽娜也是饶有兴趣地望向冯沫沫,眼神中透着好奇。
“噜?”
噜噜这时也脱下身上的斗篷,挠了挠自己的头,被他手触碰过的头顶长出一根根嫩绿的幼苗。
冯沫沫手指轻轻一挥,一个光屏在众人面前浮现,上面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她哼了一声道:“哼!你们自己看吧。”
赵久安几人好奇地看向光屏,随着画面的播放,几分钟之后,所有人都闭上了嘴,整个房间安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画面陡转。
光屏中,一架七八米左右高的机甲正对着镜头比了一个耶。
冯沫沫将自己的意识传导进入了机甲内,机甲瞬间有了灵动的气息。
没过多久,孔镇岳从云端坠下。
晃动着胳臂,看着面前的机甲,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
“你是从哪个星门跑出来的小家伙?你们家大人没告诉你,这里是禁区吗?”
冯沫沫挠挠头,“什么词来着……”
“那个老人家你等我一下,我找一下词。”
孔镇岳动作一顿,“呃……行。”
冯沫沫拍着脑袋,随后调出了艾丽莎给的台词。
“嗷,找到了,我们是,无尽虚空的吞噬者。”
“我们是黑暗星辰的审判者,超越时间与空间的束缚。”
“我们从黑暗中走来,背负着星辰的诅咒与恩赐。”
“黑色羽翼已然张开!”
“今日,便是渡鸦启示之时!”孔镇岳:(~_~;)
艾丽莎不满的指责道:“你这样一点都没有气势!”
“你的词太水了,怪我喽?”冯沫沫摇头道:“下次的台词轮到我来定了。”
随后整个战斗,从开始到结束其实只用了短短几分钟。
随着冯沫沫控制机甲飞身来到孔镇岳面前。
孔镇岳只是淡淡道:“禁空。”
机甲所有推进器骤然失灵,机甲轰然砸入地面。
武器库闸门刚开启半寸,又一声“缴械”令其分崩离析。
机甲上面的所有武器霎时断裂,丁零当啷地掉在地上。
孔镇岳嘿嘿一笑,说道:“来吧,这样跟一个老人家战斗才公平吧。”
“公平对决?”冯沫沫生气的声音从机甲传出,“老头你讲不讲武德!”
回应她的是一记朴实无华的直拳。
合金装甲如薄纸凹陷,拳风余波将三公里外的观测塔拦腰斩断。
随后便是单方面的碾压。
“这是……言出法随?”布洛迪手中的酒瓶滑落在地。
就连布洛迪也停下了喝酒的动作,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光屏,脸上写满了震惊。
“god……老板,这样的人物,这个国家还有三个?”
“这老头好厉害啊……还好没有提前发现我们。”
艾丽莎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地握紧手中的法杖,声音中带着一丝惊恐。
艾丽娜依旧看着光屏沉默不语,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凝重。
噜噜则好像是没觉得有什么有趣的地方,坐在地上,摆弄着冯沫沫给他的不记名通讯器,对周围的震惊氛围浑然不觉。
冯沫沫见一众人的反应,这才挺直胸膛,一脸骄傲地说道:“怎么样!就这样,老娘我都拖住了那老头将近10分钟的时间!”
“老板,我可是尽全力了啊,这要是换成某个只会用精神力和半吊子魔法的太平公主,估计一分钟都够呛!”
“大奶牛你说什么呢!”艾丽莎气愤地说道,被冯沫沫的话气得满脸通红。
“呀嘿嘿?怎么有人急了?”
“气死我了!大奶牛看招!”说着,艾丽莎便朝着冯沫沫扑了过去,二女瞬间扭打成一团。
无视那边已经扭打成一团的二女,赵久安神色有些难看地盯着光屏,喃喃道:“这就是s级特质系,缚神铁律……”
他无语地一拍自己脑门,每一次遇到s级天赋的人,他都觉得自己拿ss级的天赋好像一个笑话。
看见孔镇岳战斗的画面,莫瑞甘不禁抖了抖翅膀,将身上那惊吓后竖立的羽毛重新捋顺,小声说道:“老板,我觉得……咳咳,那个,后面的计划,您可不可以换个人啊。”
赵久安斜着眼看向她,毫不犹豫地说道:“不行,太危险了。”
莫瑞甘瞪大了眼睛。
太危险所以让我去???
另一边,单行扛着重伤的相须一路狂奔。
他的脸上满是疲惫和无奈,嘴里抱怨道:“你说那老头在,你非要硬干,一个月那点钱,拼什么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