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松山东山大院。
王家家主王乾,带着儿子王胜到来。
唐川以川云居士,接待了两人。
王胜便是王家第二位晋级筑基的修士,资质不错,为人低调,看着是个内秀之人。
王家父子来到老松山的前提是,王家有四位练气修士加入了唐俊组建的护卫队。
护卫队原本打算只有四支,然而唐川没有想到,听到消息的散修和练气家族非常踊跃,一下子有近百人报名。
这些报名的修士当中,不乏练气八九层的修士。
对此唐川只能够增加一个小队,成为了五支小队,分成甲乙中队,唐俊则任职大统领。
李松这位筑基修士,唐川任命为护卫队政务长。
这是新的的职位,修仙世界没有这个说法。
政务长融合了后勤和参谋的职权,为的使用护卫队正规化,有明确的保障。
唐俊知道后很开心,有了政务长之后,就不用他操心后勤的事情,只管专心训练,培养护卫之间相互配合的问题。
唐川给了他几本军书,这些书籍乃是他搜集来的,关于修士如何组建军队,如何相互配合的书籍。
如今修士军队很少,除了元婴大城的修士数量可以组成军队,类似流云城这样的金丹城池都没有组建军队的必要。
金丹城池主要靠的还是高端战力决定成败,并且组建军队耗费的资源颇为庞大,金丹宗门未必能够承担得起。
玄正剑宗有类似的修士军队,数量却也不足千人。
老松山自然也没有组建修士军队的能力,但是先让唐俊熟悉这些内容,按照上面的配合之法训练还是很有必要的。
唐俊仔细看了书中内容,对于如何训练有了想法。
如今正在宝泉河附近,训练着自己的手下。
王乾带着儿子前来拜访,自然是有其他的事情。
唐川热情接待,王乾很是谦虚的介绍了自己的儿子王胜。
王胜略微有些拘谨,但是身为筑基修士也有自己的气质,熟悉之后表现的不卑不亢,很不错的小伙子。
唐川如今三十八岁,王胜二十五岁,说他是小伙子也没有问题。
寒暄过后,王乾主动说道:“居士,这次我来除了带着犬子拜见一下之外,还是有个想法,也是很多同道的想法。”
“哦?”唐川有些惊讶,继续问道:“什么想法,尽管说来,既然组成了护卫队,大家就是一起的,有什么问题和意见都可以提。”
“既然居士如此态度,我就大胆说了。”王乾做事小心谨慎,“那就是大家都想要居士组建一个集市,类似之前的宝泉山便可,让我们这些距离翠柳坊市比较远的修士,可以就近有个买卖之处,方便行事,希望居士考虑一下。”
王家所在的地方,距离翠柳坊市的确比较远,以筑基修士也要一个时辰飞遁才能够到达。
只是这个距离对于修士来说很远么?
不过建立坊市的确是不错的选择,唐川自然有想过。
最后又被他否决了,最大的原因就是修为不够。
若是他是金丹修士,绝对会放开这点,甚至不是建立宝泉寨那样的集市,而是坊市,甚至是城池。
如今乃是修炼的重要之地,暗中又有人传播他的名气,玉盛去参与魔道修士聚集会议,都有说到他的问题。
这个时候,如何能够建立坊市,招惹更多的关注?
唐川摇头拒绝:“如今翠柳城生意惨淡,我这里开设坊市不好,这个提议暂且不用说,等到将来时机合适,在下自然会考虑。”
川云居士提及翠柳城生意问题,王乾便明白过来,川云居士肯定有想过这个问题。
居士名气很大,得到很多修士的拥护,若是这个时候开了坊市,刚刚明确入驻翠柳城的流云宗肯定有意见。
虽然说流云宗内部出现问题,如今依旧表面和气,没有到四分五裂的局面。
兴许居士就是在等待流云宗的变化,所谓的时机合适就是那个时候。
至于唐川要冲击金丹境界,王乾自然没有往那方面的想。
流云宗四大家族才有多少金丹修士,曾经掌控翠柳城的白家倒是有传言,可是最后不了了之了。
川云居士若是在修士三四十年时间,兴许他会有这般想法。
“居士的意思我明白,我会和一些同道说明。”
王乾很聪明,没有继续坚持想要说服川云居士,并且会将川云居士的想法传达给其他人。
唐川却继续说道:
“老松山不建立坊市,周围的山区也要保持安静,王兄明白我的意思么?”
“明白明白,我王家绝对没有其他想法,这点请居士监督。”
王乾听懂唐川的意思,顿时有些冷汗,居士这是怀疑他呢。
“哈哈哈,王兄不要如此紧张,王家我是信得过的,如今大家连成一片,需要谨慎做事,方才能够在即将到来的危机中化险为夷,希望王兄明白我的苦衷。”
“我明白居士的意思,今后居士有什么要求,尽管通知在下,我定然竭力配合。”
王乾感觉面前的唐川如同一座大山,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
旁边的王胜略有感触,同时对于这位川云居士心中有了畏惧。
他的修为,在对方面前不堪一击。
唐川的气息瞬息消失,变得如沐春风。
“如今妖蛮魔都在妖山中,流云宗内部风雨飘摇,我等需要守望相助,却也要小心行事。”
这是唐川的感触,自然流露的想法。
王乾父子这个时候,又体会到了川云居士的不同情怀,内心颇为感触。
离开东山大院,父子两人从东山朝着南面走去。
一路上看见不少散修居住之处,看见散修在山中修炼或者打理院子里面的灵药,一派安宁景象。
王胜传音给父亲说道:“父亲,居士的修为好恐怖,我在他的气息面前,居然不敢丝毫反抗。”
王乾同样有这般感触,然而作为父亲,他却说道:“这是自然,为父都差点没有抵抗住,这次带你见见,是不是感触很多?”
“感触很多,居士似乎没有局限这处地方。”
“这话你我父子可说,对外面不能胡说,可明白?”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