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绵绵:“你以为我老公就跟你一样不务正业呀?我出来玩了,他当然在给我累死累活的挣钱养我呀。谁都跟你似的,吊儿郎当,打鱼晒网。”
上一秒吐槽完,下一秒,想老婆的景爷车就来了。
“呦呵,景爷也开始不务正业了啊。”大舅哥说话,阴阳的味让人不难看出,自己老婆刚才又针对他了。
季绵绵立马维护上,“谁说的,我老公这是好男人,一会儿不见老婆想的嘞,赶紧来瞧瞧,心里美滋儿滋儿的,回去赚钱也有动力。”
景政深拿着保温杯下车,他宠溺问道,“风筝飞起来了吗?”
“那当然了。”回答完,季绵绵看着丈夫的手中,“老公我渴了~”
老干部式的保温杯被小妻宝嫌弃了,季绵绵:“想喝冰冰凉凉的小甜水~”
“这也是甜水儿,里边给你放的红糖。”季绵绵的小日子快来了,有过一次她疼的床上打滚的经历,这几个月,景政深都会提前替她注意。
“这是热的不是冰凉凉的。”
景政深:“热的你喝到肚子里,一会儿就凉了。”
季舟横:“喝呗,你亲爱的老公给你送的水,你敢不喝,你就是不爱你老公。”
季绵绵抱着水杯,咕咚咕咚半杯下肚,“哼,我有老公送温水喝,可怜我云姐姐哦,送水的人都没有。”
季总切了一声,“你喝温水吧,我们喝小甜水。”
季总刚才手机下单了。
季绵绵:“……”
她皱着小脸,“老公~”
景政深在草地上陪了小妻宝一下午,说晚上带她下馆子才哄好。
季绵绵和云清一人放一个风筝,云清学的很快,加上最难的放飞部分已经被季舟横飞起来了,所以她上手很容易,两人站在一起聊天,“云姐姐,你放心,我妈不会过心里的,她要是记仇,早就不让你通过了。”
云清也发现程院长非彼旁人,“但我还是想为我的错误发言为她道歉。”
“你去呗,你要是去了,我妈发现你就是我家网传的我哥女朋友,你看你还能逃的了吗?”
“啊?”云清惊吓。
季小绵绵点头,“云姐姐,你就是我爸爸妈妈爷爷奶奶都网传的我哥女朋友啊。我妈一直苦于我们姐弟妹仨都没人接她的班,好嘛,你多好多有天赋的医学‘儿媳妇’送上门了,我妈妈得多高兴。
我爷爷奶奶没事也老找我婆婆家的爷爷奶奶炫耀,说他们孙媳妇是医生,他们比媳妇,比我景家爷爷奶奶的孙媳妇,有出息多了。”
云清放风筝的手都松了,一个动作没有动,震惊的看着季绵绵,“你,”
“对呀,我爷爷奶奶嫌弃的就是我呗。但那有啥~”季绵绵心眼很大的说,“我坑我爷爷奶奶的时候,也没手软过。”
季绵绵看着天上的风筝,“云姐姐,你赶紧撤线,风筝要掉了。”
云清赶紧回头收线。
外卖送到了,季舟横收下,拿着三瓶饮料,分别递给了云清,大姐,最后一瓶季小绵绵看似撇着小脸,云清那杯给她,她还仰着小脸,“不喝,我老公都说晚上带我下馆子了。”
季舟横打开手中的最后一杯,吸管扎开,“哟,还挺有骨气,说不喝就不喝。”最后季舟横直接递过去,吸管塞到了小妹嘴边,“多喝几口,少告状,我是你哥,你一个爹妈生的亲哥。”
饮料塞到小妹手里,看着小妹圆溜溜的眼眸慢慢变弯,“哥,你就是我最亲最亲全世界最好的哥哥!”
“喝你的吧,下一秒我又变成丑哥了。”
“那不会,下一秒我喝不完。喝完了再嫌弃~”
季飘摇的饮料被女儿看到了,小渺渺刚才看风筝,这会儿看妈妈手里的饮料,然后她努力的伸出双手要去抱,“唔呀~啊~”
季飘摇饶是拳法再厉害,也无法做到一只手抱孩子,一只手喝饮料,“老二,你把饮料拿走,”
怎料,老二过去,抱走了外甥女。“舅舅抱抱我家的小宝贝。”
小渺渺又被舅舅抱住,“大姐,你喝吧。”
季绵绵玩着,手没办法喝饮料,于是放在了地上,直接固定压住,又帮着云清一起压了下去,三人去了地垫上坐着,季飘摇打开了水果盒子在野餐。
景政深从大舅哥怀里也抱走了外甥女,季绵绵捧着饮料,“大姐,云姐姐,你们有没有觉得我老公和我哥抱孩子都有一种人夫感?”
云清问:“什么是人夫感?”
季绵绵:“甜儿每天都给我分享的帅哥,你们不知道呀?”
而后云清又说,“也是景爷本来也结婚了啊。”
季绵绵:“那我哥也没娶你啊。”
季飘摇笑眸看了眼小妹,心想自己那个弟弟要是能如愿抱得美人归,必须得感谢家里的小妹妹。
她是一句废话都不多说,哦,除了告状,能说一箩筐废话。
刚才她‘无意’的告诉云清,妈妈很想要一个接班人孩子,刚巧云清就是学医的,还很有天赋,被程院长亲自选中,让云清不用担心未来婆媳矛盾。又告诉云清,自己爷爷奶奶常出门炫耀,也变相告诉云清,家中二老对她的喜欢,让云清没有门第之忧。
就一句话,云清和季舟横在一起,她可以没有顾虑。
“咦,我老公和我帅哥去哪儿了?”季绵绵忽然发现半天人没了。
公园,两个男人轮流抱着一个小女婴散步,小渺渺的舅舅还略缺德的摘了朵小花给了她玩。她小姨父怕她吃到嘴里,把小花扎在她小发卡上了。
一看,嘿!还挺好看。她舅舅又去缺德了。
两个男人把小渺渺打扮的,二人反正很满意的。
“这老霍要是在,直到咱俩把他宝贝闺女打扮成这样,得多感谢咱俩。”
景政深也认可,“该和我们抢了。”
季总:“那不行,渺渺是咱家的孩子,有他啥事儿。”
“嗯。”
两个男人还给小渺渺拍照。
路过的人频频回头看这两个男人,眼瞧着,挺帅的啊,可怎么会是那样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