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原本还怨毒看着傻柱,心底琢磨着该怎么报复,结果就看到局里人喊他名字,什么情况?他整个人都傻眼。
院里人一听,事情这么大,立马齐刷刷手指向站在傻眼的易中海,阎埠贵一看,立马松开扶住易中海的手,往旁边退开几步,手竟然也情不自禁想要指着易中海。
易中海一看这阵仗,腿忽然间有些发软,声音有些颤抖道:
“同志,你们是不是搞错了啊?我怎么犯了严重问题?”
局里人一听,就知道他就是易中海了,立马有两人抢步向前,一左一右按住易中海。
易中海大喊道:“领导,冤枉啊,这这这,不能这样啊?”
刚刚发话那个威严的人,冷冷道:“冤枉?举报材料里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恶意侵占他人财产,更可恶的是你还身为一大爷,我严重怀疑你当初就是借着一大爷的身份偷偷干了不少坏事。”
“你这种情况非常恶劣,有什么话就到局里再说吧。”
易中海脸色煞白,他知道完了。
何大清一想到易中海所作所为,立马就大喊道:“领导,我也举报他,我也有证据。”
说完,就连忙跑回屋子去,拿出一个破布包,拿出一叠东西,“领导,这些都是我一笔笔寄过的钱,都被这家伙吞了。”
“很好,同志,你这个是很重要的证据。”那领导仔细看了一下就点头道。
“走。”
说完,局里人就把脚软的易中海拖走了。
经过何雨柱的时候,何雨柱便跟那领导说了几句,领导点了点头,让架着易中海的人停下来。
何雨柱慢慢走到易中海旁边,附耳说道:
“易中海,我从65年开始就等着今天这一刻了。”
原本还有一丝丝迷惑的易中海一听,顿时脑子轰的空了,他瞪大眼睛看着傻柱。
“还有啊,忘了告诉你,现在局里抓典型,你这样的情况以后养老问题都不用担心,可以天天吃牢饭了。”
说完,何雨柱便朝着那领导点头。
那领导大手一挥道:“走,回去好好让他交代一下,还有没有其他问题。”
易中海知道这下子他真的完了,这会不单单脚软了,头也忍不住低下去了。
局里人一下子就离开了,院里人都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就连秦淮茹和贾张氏看到那制服之后,心都慌了,今天的事情让她们都懵了,直到易中海被带走才回过神来。
“哎哟,我的中海啊,中海。”贾张氏撒泼道,这叫什么事啊,她刚刚听得很清楚,这情况很严重啊,不知道会不会吃枪子了。
阎埠贵摇头感叹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易中海竟然是这种人,没想到我都被迷惑了这么多年了。”
“老嫂子,你也是的,改嫁还嫁了这么个人,看来以后又得独守空房了。”
换平日的贾张氏一定狠狠骂一顿阎埠贵,可此刻被吓坏的她一听就只能放声大哭,大喊道:
“我咋这么命苦啊,淮茹,这叫什么事啊?”
秦淮茹眼泪也不断往下掉,是啊,没了易中海,以后还有谁给钱啊,日子怎么过啊。
何大清哼了一声,心里暗骂活该,随后惴惴不安看向傻柱,希望刚刚他的行为可以让儿子有些感动。
可发现何雨柱根本没看他,心里就一阵担忧。
“儿子,我。”何大清哽咽着说道。
秦淮茹怒道:“何叔,你怎么能这样啊,你快去局里签谅解书,要不然幸福家园一定不会让你加入的。”
何大清刚才酝酿好的悲伤,被秦淮茹这么说,一下子打散了,立刻拉着脸道:
“什么幸福家园,我心里门儿清,你和那易中海都是一伙的,合起来蒙院里人的钱,我才不稀罕加进去,我有儿子女儿,他们会给我养老,你说是吧?儿子。”
阎埠贵紧张问道:“老何,你这话什么意思啊?”
何大清还等着何雨柱点头呢,结果何雨柱不搭理他,反而阎埠贵扯着他问,他立马无语道:
“老阎,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啊,什么幸福家园,都是骗你们的,让你们把钱给她,钱去哪了,你们知道吗?还偶尔吃窝窝头,说什么健康,放屁。”
“易中海他们不安好心,院里人都被骗了。”
阎埠贵一听,回过味来,好像有那么道理。
院里不少人此刻也想了想,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他们刚开始加入幸福家园还好吃好喝的,后面说什么要为健康着想,吃的也慢慢变差了,变成上什么只能吃什么了。
平日都没反应过来,现在一听,越想越气愤。
秦淮茹心里一乱,她立马看向周围的人,发现目光都很不善。
贾张氏擦了擦眼泪,生气道:“嘿嘿嘿,干嘛呢,天天给你们做吃的,还挑上了,就你们那三瓜裂枣,到外面能吃什么?”
“别不知道好歹啊。”
贾张氏的话一下子让院里人生气了,纷纷对着秦淮茹大喊道:
“退钱,秦淮茹,退钱。”
“什么幸福家园,我现在不幸福。”
“大伙都别听何大清乱说,我没有坑你们。”秦淮茹紧张道,退什么钱啊,哪有钱退给这群人啊,钱都花了。
何雨柱不理会吵闹的众人,他心里正奇怪,怎么还没到啊,难不成有事耽搁了,刚想问问京茹是不是没去通知,就看到人来了。
何雨水突然走进来,原本还闹着让秦淮茹还钱的人看到旁边的人都纷纷看向何雨水那个位置,也跟着安静下来。
何大清一看,愣了愣,心里很慌,她怎么来了,傻柱还没搞定呢,这多了一个怎么办啊?
何雨柱拉着秦京茹的手,静静看着。
何雨水眼眶慢慢湿润起来,她看着已经很多年没见过的老爸何大清,她有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何大清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就选择低头,不敢接女儿何雨水的目光,还慢慢把身子往后转。
何雨水带着哭腔道:“您是不好意思了,还是羞愧难言,亦或是不想看到我。”
“让我叫您一声爸吧,我实在叫不出口,我想问问您,这么多年了,您干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