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哥哥刚才没能满足你?”男人靠在被子上,透过窗外照进来的月光,看着面前人在那把玩着……,眼中满是戏谑和欲望。
“还能站起来吗?”夏心月看了眼面前男人的眼睛,俯身亲了一口,眼中闪过一丝挑衅。
男人闷哼一声,嬉笑道:“那你试试。”说罢就闭上了眼睛开始享受起来,脸上满是满足和享受的表情。
夏心悦就跟被打了兴奋剂似的,一会儿手,一会儿嘴,最后竟然用上了后面,眼中满是疯狂和欲望。
男人被这么一刺激,也不累了,一把将人拉下炕,激烈的声音在屋内响起,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欲望和激情。
徐爱琴找到杨战娃家,她不敢敲门,趴在人家墙外面听着声音,脸上满是焦急和不安。
爬了半天,就听到了几道打呼噜的声音,其他什么都没有听到。
难道那些人真的是胡说八道?
徐爱琴在杨战娃家门外待到快天亮才走,等回到窑洞时,夏心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来,甚至还躺在炕上,呼呼大睡着。
“……”这?徐爱琴被对方气得不轻,但碍于对方已经睡着了,转头看了眼逐渐亮起来的天,连忙去厨房做饭,满脸尽是疲惫。
这窑洞有个好处,就是厨房和房间是隔开的,厨房和房间也一样大,有灶台,不用她们搭架子煮饭。
做好饭,徐爱琴才把夏心月叫了起来。看着亲妈乌黑的黑眼圈,夏心月被对方吓了一跳,脸上满是疑惑。
“妈,你昨天晚上干嘛去了?”她一回来就没见人,以为对方上厕所去了,因为折腾得实在是太累了,也没去找人,倒头就睡了。
“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我怎么过去没见到你?”徐爱琴一把将人从炕上揪了起来,满脸的失望。
夏心月昨天晚上出去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几个借口,现在终于有一个可以对上。
“那门锁着,我没能进去,想要去后门看看,后门还锁着,我就回来了。”说着还看了看徐爱琴,“回来没见你人,想着你上厕所去了,所以我就睡了。”
这个借口很合理,走后门,从后门那条路回窑洞这边,两个人也完全碰不到面。
徐爱琴再次被夏心月的话说得哑口无言。
“行行行,起来赶紧吃饭,一会儿还要去上工。”说完就松开拉着对方的手,刚要转身,就被对方锁骨上的一道红痕吸引了注意力。
“这是怎么回事?”徐爱琴的声音都提高了八度,一把扯开对方的衣领,满眼怒气。
“蚊子呀妈!你自己看看你的脸,你的脖子,你的胳膊。”说完一把甩开对方的手,下床去洗漱。
她也是服了,昨天晚上都给说了千万不能留下痕迹,现在好,还被亲妈抓了个正着,下次她非要讨回来不可。
“呦!二旭,你这后背是咋回事呀?”有那眼尖的婶子一眼就看到杨二旭肩膀上有几道抓痕,鲜红的印子像是昨天晚上才造成的,脸上满是戏谑和好奇。
杨二旭轻笑一声,伸手去摸了摸,“昨天晚上蚊子多,自己挠的。”他还能咋说,总不能说是昨天晚上被女人抓的吧!
这帮女人就爱扯老婆舌,谁知道一会儿会胡说八道什么话出来。
这话也就只能骗骗他自己,一旁干活的几个婶子低头笑出了声。
一个个都是过来人,怎么可能看不出那是什么玩意儿,还在这里和她们扯谎。
“你们猜那女的会是谁?”
“这谁知道,难不成是和他爹抢女人?”
“他们家可是光杆子四个,要说抢,抢得过来吗?”
扑哧!又是一阵嘲笑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
刚好这些话被不远处的夏心月听到,羞红着脸不敢抬头,抓着衣角的手都开始用力起来。
……
夏姩姩在床上一躺就是两个月,什么问题都查不出来,也就没有打针,孩子也照常吃着母乳。
“幸亏三个孩子,要不然这奶水多得都不知道该咋办!”王翠抱着老三在怀里哄着,一脸的不解。
一旁扶着老二吃奶的谢芳叹息一声,她宁愿夏姩姩醒来,孩子吃奶粉都可以。
“阿姨,那个女人抓住了没有?”那天的事情王翠从那些小护士嘴里也听说了,可她始终猜不到那个女人是谁。
她起初怀疑的是何怡恬,可打听过才知道何怡恬早不在这边了,还是家里强行把人给绑回了京市,说是让结婚。
那要不是何怡恬,那还会是谁?难道是夏心月那个小婊子?王翠一想到这个名字,整个人就跟被打了鸡血似的。
当天中午吃完饭,跟着男人就回了村上。
她家现在借给了候爱秀家的小儿子和小儿媳住着,两人一回来,田敏也没有去上工,把最近发生的事情都告诉王翠,笑的眼睛都快看不见了。
“嫂子,你是没见,那天杨魁那眼神都想把夏心月给撕了。”越说越兴奋,就连夏心月被人看到在苞谷地里干啥事都给说了出来。
“……”啊!还有这么刺激的事情?王翠满眼的不敢置信,拉着田敏的胳膊震惊不已。
田敏点了点头,“保真,那婶子说当初有个叫黄蔓娇的知青也看到了。”
瞬间,八卦之火就这么燃烧了起来。
“那男的是谁?”
田敏笑着靠近王翠耳朵,当说出那个名字的时候,王翠差点惊掉下巴,脸上满是震惊。
“妈呀!她是缺爹吗?”
之前她还以为那个叫夏心月的有多清高,没想到也就是颗烂白菜。
……
“干什么?你们干什么?”
徐爱琴刚系上围裙,准备做饭,就听到院子里传来“哗啦哗啦”的响声。
她皱了皱眉,放下手中的菜刀,快步走出厨房。只见那堵用玉米杆堆成的“墙”被人抱走了一大捆,玉米杆散落在地上,发出“沙沙”的声音。
“干什么,你眼瞎啊!”一个女人大喊出声。
徐爱琴气得声音都提高了八度,脸色涨红,双手叉腰,挡在那三个妇女面前不让走。
三个妇女各自抱着一捆玉米杆,脸上带着不耐烦的表情,其中一个年长的妇女撇了撇嘴,冷冷地说道:“这是我们去年放在这里的玉米杆,现在拿回去烧锅?不信你就自己去问村长!”
冬天烧炕,平时烧锅做饭,不是玉米杆就是麦秆。
家里没地方放,就往村口或者地头找个地方放着,等用的事情再去拿。
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现在被别人制止自己拿自己的东西,多少有点让人恼火。
徐爱琴气得浑身发抖,咬着后槽牙和几人对峙起来,“你们这里的人还讲不讲理了?这可是我们家的墙!你们要是把这玉米杆搬走了,这里不就空了吗?”
到时候晚上进来个人,她们娘俩都不知道,万一出个什么事情谁负责?
然而,那三个妇女根本不搭理她,抱着玉米杆就要离开。
徐爱琴急得直跺脚,正要再拦,夏心月从屋子里冲了出来,脸色铁青,眼神凌厉。
“我不管之前是谁的,现在给我们当墙使着,你们现在都给我放回去!”夏心月的声音冷得像寒冰。
她一边说,一边快步走到墙根儿下,伸手拿起墙上挂着的镰刀,握在手里,刀刃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她将镰刀在三人面前比画了两下,眼神凶狠,声音低沉:“要是敢拿走,信不信我让你们全家都不得安宁!”
几人被对方这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其中一个年龄略微年轻的女人愣了一下,随即冷笑一声,丢下手中的玉米杆,大步走上前,趁其不备,一把夺过夏心月手里的镰刀,嘲讽道:“哎呦喂!这还不讲理了是不是?拿个破镰刀还想威胁我们?谁给你的脸!”
话音未落,她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地甩在夏心月的脸上。
啪!清脆的耳光声在院子里回荡。
夏心月被打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她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脑袋里嗡嗡直响,眼前仿佛有许多小星星一闪一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