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用绳子绑住了金单于,将其吊在了城门上。
金单于又气又怕,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对方的胆子竟然大到这般田地,竟敢如此明目张胆地无视他的赫赫威严。
“你们这群无耻之徒,赶紧把老子放下来,如若不然,等老子脱身,定要将你们汉人杀光,一个不留!”
城门之下。
百姓们望着金单于那狼狈挣扎的模样,起初还有些恍惚,可转瞬之间,巨大的畅快便将他们彻底淹没。
人群之中,不乏刚刚才从匈奴人魔掌下死里逃生的百姓,他们此刻眼眶通红。
捡起地上的石子,用尽全身力气朝着金单于的身上狠狠砸去。
“狗东西,让你冒犯我们的家园,今日就打死你!”
“老天有眼啊,像你这般恶贯满盈之人,早就该死了,就该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我要为我那惨死的妻女报仇!”
想当初,金单于率军拿下并州之后,在城中烧杀抢掠,无恶不作,那血腥残暴的场景至今仍历历在目。
多少家庭支离破碎,就连柔弱的女子,懵懂的幼儿都未能幸免于难。
女人被他们蹂躏玩弄至死,幼儿甚至被他们这群畜生活活煮来吃了。
百姓们对这些畜生早已恨之入骨。
没一会的工夫,金单于就被砸得满身是伤。
鲜血从他的额头和脸颊不断渗出,将他原本凶狠的面容染得更加狰狞。
而在城门之上被绳索紧紧绑着的萧齐,看到这一幕,吓得双腿发软。
“大人,求求您大发慈悲,放了我吧!”
萧齐声音颤抖,生怕下一个被绑起来吊在城门外的是自己。
“我发誓,只要您放了我,我马上就撤兵,永远都不来并州捣乱了,求您了!”
墨影冷哼一声,大步上前,一把拎起萧齐的后领子,就像拎着一只毫无反抗之力的小鸡仔一般,轻松地将他带到了沈玹面前。
接着飞起一脚踹在他的膝弯处,萧齐跪倒在地,头都不敢抬一下,整个人簌簌发抖。
“王爷,小的知错了,千错万错都是小的的错,求您千万别杀小的,小的这条贱命实在不值钱啊!”
沈玹负手而立,目光深邃,静静地目视前方。
望着城门之下的百姓,眼底悄然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澜。
片刻之后,他缓缓转过身来,冰冷的目光如利剑一般直直地落在萧齐的身上。
“你背叛萧松柏,倒真背叛得干脆利落。”
“倘若他知晓你此刻在此处向我摇尾乞怜,不知等你回去之后,那颗脑袋还能否保得住?”
萧齐听闻此言,吓得浑身一哆嗦,冷汗瞬间从额头,脊背簌簌冒出,他张了张嘴,却愣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心里清楚得很,自己此番回去,必然少不了一顿严惩。
可当下,只要能保住这条小命,哪怕只有一丝生机,也好过立马就死在这。
“只要王爷饶小的一命,让小的做牛做马,干什么都行!”
萧齐拼命磕头,额头在地面上磕得砰砰作响。
沈玹嘴角勾起一抹冷嘲的弧度。
“好,那本王就姑且给你一个机会。你回去告诉萧松柏,从即日起,我沈玹正式向他宣战,这天下之主的位置,究竟鹿死谁手,走着瞧。”
萧齐听闻此言,一层冷汗瞬间浸透了衣衫。
安王爷沈玹如今的势力已然如此庞大,短短不到一天的工夫,就将重兵把守的并州轻而易举地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