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到了,盛梵音晚上也没少喝,刘长卿拉着她去舞池跳舞,她是一脸懵。
刘长卿大笑,扯着脖子喊,生怕她听不见,“盛律,别告诉我,你从来没这么嗨过?”
别说,以前跟着许垏珩来宓司,每次都是去楼上的包房,还真没在楼下这么疯过。
盛梵音,“没有。”
刘长卿调侃,“真没看出来,不像啊。”
盛梵音是真的不会,看着周围的年轻人扭动着身体,她才发现自己的肢体这么僵硬。
这是传说中的四肢不协调吗?
刘长卿看笑了,“盛律,你是人才。”
刘长卿竖起大拇指,盛梵音无语了。
果然,人是有短板的,例如跳舞。
盛梵音认输了,打算从舞池出去继续喝酒,就在这时,有人从身后抱着她的细腰,“不是这么扭的。”
这声音让盛梵音头皮发麻,余光看向身后的人,“放开。”
是许建伟,他阴沉着笑了笑,“别这么激动,跳个舞而已,又不是需要亲爱的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盛梵音苍白着脸,恼羞成怒,她一脚踩中许建伟的脚。
就听许建伟闷哼一声,但依旧没有松手,他在她耳边轻轻的说,“亲爱的,我有什么不好的?跟我在一起,我会对你好,让你成为这世上幸福的人,绝对比和许垏珩在一起强一百倍。”
盛梵音厌恶至极,“就你,也配和他比?”
倏然,盛梵音手腕被另外一股力量用力拉扯,下一秒,她就落入另一个熟悉的怀抱。
淡淡的檀木香里混杂着点点烟草味,盛梵音下意识看过去,脑子在这一刻是空白的。
就听许建伟戏谑道,“堂哥这是要和我抢女人?”
许垏珩把盛梵音护在怀里,薄唇透着阴沉和冷意,“抢?呵。”
放荡不羁,高高在上,如今的许垏珩倒是更像是一个京圈大佬了,浑身上下散发着那种高贵不可侵犯的气质,哪怕盛梵音都觉得望尘莫及。
结实的手臂环住她的腰,修长的手指与她相扣于小腹,许垏珩的目光透着警告,“她从来都只是属于我的,你,该滚了。”
许建伟深深地看了许垏珩一眼,他心里有不甘,眼里有愤懑,但许建伟是个懂得韬光养晦的人,不会轻易被激怒。
最后,许建伟轻笑道,“堂哥,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不过我敢肯定的是,她不会跟你的,恐怕堂哥一片真心要错付了。”
让他心里不懂快,那绝对也不会让许垏珩痛快。
无论如何,盛梵音也不会和许垏珩重归于好。
想到这里,许建伟心里就暗爽,也不纠缠,退后几步消失在舞池里。
但对于盛梵音来说,挑战远远没有结束。
盛梵音像是被困的小兽用力的挣扎,“你放开我。”
许垏珩绝对比许建伟难打发,他不松手,却又不会让盛梵音感觉到禁锢的不适感,他缠着她的细腰,下颌轻轻的搭在她的肩窝,轻柔的声音像极了男女之事后缱绻的慵懒感。
在加上他的故意撩拨,薄唇呼出的热气拍打在她脖颈细嫩的肌肤上,盛梵音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许垏珩,“不是想跳舞吗?我教你。”
他的腰肢摆动,扶着盛梵音的细腰轻轻地扭,“跟着我的韵律,就这样,一点一点的动起来……”
小腹紧贴着她,哪怕是隔着衣物也能轻易的就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那么热,那么有力。
盛梵音额头密密麻麻爬满了细汗,耳根烫的厉害,她想踩他一脚的,可盛梵音又舍不得。
万一伤了他怎么办?
耳边的音乐声都被屏蔽了,盛梵音脑子里只能听见他的喘息声和喃喃的哄诱。
勾引人,非许垏珩莫属。
盛梵音强迫自己清醒,冷声说,“我们似乎并不熟悉,你知道自己的行为像什么吗?流氓。”
许垏珩带着她在舞池里跳热舞,跟着音乐的节拍,“以前什么样我不知道,但这一年里,我只对你一个人流氓过。盛律师,如果一个男人只对一个女人耍流氓,只能说明他专情。”
薄唇贴着她的耳朵喃喃轻语,几乎就要吻在脖颈,盛梵音下意识传来一阵酥麻感。
身体的本能反应是骗不了人的,盛梵音只有过他这一个男人,身体上的烙印全部都是他给予。
一年了,她清心寡欲了一年之久。
她是个身心健全的女人,被许垏珩如此撩拨没有反应才不正常。
盛梵音呼吸急促,脸颊泛红,“这话对所有女人都说过吧。”
许垏珩轻笑,“如果说只有你,你会不会很高兴?”
“和我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你可是我未来的老婆。”
盛梵音,“……”
许垏珩在她看不见的视线里勾着唇角,这一年里,他从未像现在这样满足过。
只因为一个女人,仅仅只是看她一眼,许垏珩就觉得无比安心。
半晌,盛梵音嘀咕了一句,“有病。”
谁知,许垏珩来了一句,“嗯,相思病。”
盛梵音再度无语。
另一边,刘长卿三人都从舞池回到了沙发坐着。
刘长卿端着酒杯,“还以为咱们盛律是禁欲系女神,真没想到也食人间烟火啊。”
刘长卿看着远处和男人一起跳热舞的盛梵音,那叫一个感慨。
金钱钱喝了不少,眼睛冒金星,看人都是重影,“阿音在哪儿呢?我怎么没看见?”
刘长卿指给她看,“就在这个方向,看见了没?”
金钱钱揉揉眼睛,顺着刘长卿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看见了盛梵音。
不过光线太暗,抱着她的那个男人是谁呀?
金钱钱嘀咕着,“这个男人看着有点熟悉啊,就是一时半会儿有点想不来了。”
刘长卿恍然大悟,“我说呢,原来是盛律的老相好,难怪陈医生追了盛律这么久都没追上,看来咱们盛律心里是藏了人的。”
金钱钱知道是怎么回事,她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嗯,阿音心里是藏了一个人。”
刘长卿趁机追问,“谁呀?”
提起这事儿,金钱钱就生气,“别提那个死渣男,影响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