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恒抱着她的手紧了又紧,脑袋埋在她颈窝处。
“我要走了,给我抱一会儿。”
大庭广众之下,叔嫂搂搂抱抱成何体统,裴知之被吓的一颗心都跳到嗓子眼上了。
“不要,你放开我,要是被人看到了……”
男人抱紧她,语气沉沉:“你在乱动,信不信我现在就亲你。”
听到他这语气,裴知之不敢继续乱动,魏恒一向天不怕地不怕,他说的出口,就能做的出来。
见她没再抗拒,魏恒抱了她一会儿,才松开了她。
得到自由,裴知之下意识的后退几步,离男人远远的,生怕他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看到她后退,魏恒挑了挑眉。
“不碰你,你怕什么?”
裴知之轻哼,低头整理身子的衣服。
“你赶紧回去吧,一会儿天要黑了。”
魏恒抿了抿唇,走到她跟前,伸手拉住她的手。
“猎场上危险,你切记保护好自己,若在这里谁让你受了委屈,回去了告诉我,我给你报仇。”
突然见魏恒正经起来,裴知之竟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不小心把自己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除了你,谁还会给我委屈受……”
说完后,她才反应过来,忙闭上嘴。
魏恒听了不高兴,抬手捏了捏她脸颊。
“你怎么就只记得这些,记不住我对你的好!”
裴知之抽了抽嘴角,苍天,她还真想不出这男人除了蛮横霸道,还哪里对她好过。
他不做出叫她为难的事情,已经算是要谢天谢地了。
魏恒又拉着裴知之说了好些话,这才不情不愿的回去了。
看着马车缓缓走远,裴知之慢慢松懈了下来。
今日大早上就被魏挣拉到林子里折腾了一早上,如今又跑来安抚魏恒,她感觉自己太不容易了。
傅云祈骑着马回来,静静站在远处,将方才裴知之和魏恒的举动都看在了眼里,他握着缰绳的手紧了紧。
……
是夜
层层纱帐中,一身穿红衣的美艳清冷女子被锁在了床榻上,手脚被锁链紧紧锁住,手腕上磨出了血痕,但身子却下意识的挣扎,扯着手上的锁链。
她青丝长长的披散在身后,额头上冒出薄汗,脸颊上带着潮红,嘴里时不时的传出难耐压抑的声音,哪怕此刻一身狼狈,那绝美的脸蛋还是叫人看痴了。
一男子伸手掀开层层纱帐,看着床上女人难耐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
他走了过去,将手放到了女人腿上,缓缓上移,来到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上,轻轻揉了揉。
“你乖乖听话,就不用吃苦了,做我的太子妃不好吗,为什么要想着逃呢?”
女人看了男人一眼,张嘴还想说什么,可刚张口,嘴里便传出羞人的声音,她忙咬紧唇瓣,目光死死盯着男人,眼神里充满了恨意。
对上她满是恨意的眼神,男人扯开她腰上的衣带,将她一双含着怨恨的美目蒙上。
“哪怕你恨死我都没关系,我爱你就行了,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画面一转,男人嘴角的笑容消失,愣愣的看着女人用力刺进自己胸口上的匕首。
女人眼底的恨意仿佛要溢出来,手上用力,狠狠拔了出来。
男人胸口的血液喷涌而出,霎时间染红了他的眼。“……”
“圣上你怎么了,圣上你别吓臣妾……”
感觉到身边男人的不对劲,柔嫔被吓的脸色惨白,忙起身喊太医。
就在柔嫔要跑出去时,她手腕被人狠狠一把抓住,皇帝将她拉到跟前,红眼怒视柔嫔。
“为什么,是我对你不好吗,你为什么要杀我,为什么要离开我,为什么……”
手腕被紧紧抓住,皇帝用了很大力气,疼的柔嫔差点叫出来。
“圣上你醒醒,臣妾是柔嫔,臣妾怎么可能会杀你,你醒醒啊。”
听到营帐里的动静,外面的太监宫女忙跑了进去。
“你为什么不爱我,明明我们本该是一对的,都是他们把你带走了,我要杀了他们……”
见皇帝陷入疯魔,太医走了过去,在皇帝后颈上扎了一针,皇帝身子一软,缓缓倒了下来。
一时,皇帝做梦疯魔的消息就传了出来。
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裴知之迷迷糊糊间睁开眼,便看到魏挣起床穿衣服。
她好奇的看了看营帐外,漆黑一片好未天亮。
“阿挣,你要干嘛去?”
魏挣穿好衣服,回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亲。
“有事需要我去处理,你自己先睡着,我一会儿就回来。”
裴知之点了点头,看着他走出营帐。
来到皇帝的营帐,里面已经站满了太医。
傅怀川坐在床沿边上,看向柔嫔。
“我父皇怎么了?”
柔嫔显然被吓的不轻,声音颤抖。
“圣上好好的,今夜不知为何,突然就变的如此。”
一太医静静把了会儿脉,才缓缓开口道。
“圣上并无大碍,只是这两日忧思过度,这才突然梦魔,王爷不要担心,圣上好好休息几日就没事了。”
傅怀川点头,太医看了柔嫔一眼,淡淡收回目光。
……
直到醒来,魏挣都未曾回来,荷花进去给裴知之穿戴好衣服,将她长长的青丝编起,用红绳系了起来,放在身后。
“大公子呢?还未回来吗?”
青衣:“圣上昨夜突然梦魔,大公子和各位太医在营帐中照顾,夫人不用担心。”
裴知之一听,有些担心,起身打算过去看看。
“圣上梦魔了?可有发生什么事情?”
青衣拦住她:“夫人不用过去,听太医说圣上是忧思过度,休息几日就好了,有大公子他们在,夫人不用关心这些,而且大公子还吩咐奴婢今日教夫人骑马。”
裴知之皱眉:“可是……”
青衣笑了笑,拉着她走了出去。
“昨日夫人和大公子出去玩,不是说骑马好玩,奴婢今日就教会夫人如何骑马,往后和大公子出去了,也可以一起策马奔腾。”
裴知之看了看皇帝的营帐,最后还是跟前青衣去学骑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