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麟竭。”
麒麟竭有这样的副作用吗?
张启灵不知道。
谢雨臣听见张启灵的话,马上跑去找罗昶。
谢胧月转向张启灵,说道。
“我们也去找罗昶吧,你的体检报告他还没给,问题肯定不会比吴天真少!”
张启灵站在不动。
谢胧月疑惑的抬头看他。
结果,他说。
“我晚点自己去!”
“为什么?”
“隐私!”
谢胧月张了张嘴,她去体检的时候就是用这个理由把张启灵和谢雨臣撇下的。
这人也是一点亏都不吃。
谢胧月耸耸肩,就回了自己房间。
是不是傻?
她可是罗昶的老板,想知道还怕问不到,你有个屁的隐私!
张启灵眼珠子一转,就小跑着追上谢雨臣。
他刚开车出来,正好搭个顺风车。
“张爷?小月呢!”
“不带她!”
谢雨臣倒是不担心自己两人离开一会,会让谢胧月没人保护,毕竟这里已经是谢家的新老巢了。
但你是这样的张爷?
实在让我很意外啊!
谢胧月刚带张启灵回来的时候,他还以为小月得偿所愿,已经把人拿下了!
但现在看来,两人并没有那回事。
小月说没想怎么样就真没怎么样?
这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也有病?
他正准备问问罗昶呢!
罗昶表示,麒麟竭他都没见过,实在不能说这玩意吃了会不会副作用。
但古墓里放了许多年的东西,你们居然就这么直接吃了?
难道是真的不怕死吗?
“那我去打电话问问新月饭店有没有麒麟竭的样本?”
谢雨臣交代了一下行踪,就走了。
张启灵既然不想小月跟着,必然更不希望别人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
他反正有需要知道的时候再找罗昶问就行,没必要留下惹他,所以就离开了。
罗昶作为曾经的汪家人,面对张启灵还是很有压力的。
“听说你以前是汪家人!”
张启灵板着脸问。
“不是的,我发现我父母都不是亲生的,就逃了。我应该是被汪家拐卖的,要是我真是汪家人,那我父母应该是亲生的,对吧!?”
罗昶求生欲很强的替自己辩驳。
“再说,我从来没给汪家做过事,倒是在谢家待了十几年,我是谢家人!”
“你有凤凰纹身?”
“有,十五岁的时候就给我纹上了。我就是奇怪我知识分子的父母为什么要给全家都纹身?我怀疑他们进了什么邪教组织,就偷偷查了。”
后面的事情自然不必详细说。
罗昶对着张启灵格外心虚,头都不敢抬起。
“天真的病很严重?”
张启灵又问。
问这个,罗昶就不虚了。
他马上侃侃而谈。
“还好,是在胃部的。发现的早,先动个手术,把病变的地方切除就行。切下来后,我们再看是恶性的还是良性的?如果是恶性的,没准过几年还会复发,最好准备做换胃手术。现在这类手术是不难做的,存活率也很高,就是需要各方面都匹配的器官不是很好搞。”张启灵点头,他算是听懂了,天真的病可以治。
“小月的身体呢?”
“啊?”
罗昶眼睛往门口飘,不知道少爷和小月有没有在门口听着。
张启灵皱眉。
“小月也有病!?”
罗昶眼珠子一转,说道。
“是有点妇科病,她交代我不能告诉别人。”
闻言,张启灵瞪圆眼睛,脸颊和耳朵都红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会得到这么个答案?
但他还是坚持问了一句。
“严重吗?”
罗昶摇摇头,说道。
“她都不想治,她还觉得挺好的!”
张启灵虽然很疑惑,但他实在张不开口问不下去。
只好问起自己的情况。
“那我呢?有病吗?”
罗昶有些想笑,对上张启灵严肃的脸,生生忍住。
“你知道的,你身上小病很多,严重营养不良,血液问题,胃也不好。但你的生命力和修复力又强大的可怕,我也不知道要不要给你治病?”
罗昶偷偷打量一下张启灵,然后小心翼翼的说道。
“其实我已经偷偷研究了一下你们张家的血液。提取出了一组特殊的成分,其实所谓张家麒麟血脉,不过是一种遗传血缘病变。这里面的成分虽然我还没有完全破译,但跟谢家给的好多奇怪东西有异曲同工之处,可能和反射物质有关。”
张启灵似乎依旧面无表情,他不经意的问道。
“你怎么研究的张家血液?”
“图门啊,哦,你刚来,小月可能还没告诉你,图门也是张家人。他那体格子,三五个月抽一管血,问题不大的。”
他忽然想到,张启灵是图门的族人,肯定是担心他占图门便宜,赶紧解释道。
“图门每给我一百毫升血液,我都支付他十万块钱。我这些年都没存下多少,我可没占图门便宜,他自愿的。”
张启灵放松下来,罗昶完全没想到自己在鬼门关走了一圈。
要不是他是谢家的人,张启灵给了他解释的机会。
对于他这种研究人员,还研究张家的人,张启灵发自内心的厌恶。
图门?
他想起来了,谢胧月身边的那对蒙古夫妻中的丈夫。
居然是张家人吗?
张启灵站起来,一声不吭就要走。
罗昶忙问他。
“张爷,那你这病还治不治?要不我给你弄些晒干的红豆菇,你随身带着备用。”
张启灵转身。
罗昶就开始絮絮叨叨的跟他说了这些年谢家给弄回来的好多奇怪的蘑菇。
张启灵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听这些,这些蘑菇明明他第一次见,却又感觉十分熟悉,而且确实很适合他用。
“谢谢你!”
“啊!”
吃完饭的时候,张启灵突然开口对谢胧月说道。
谢胧月不知道他谢哪一点?
她感觉张启灵认识自己这样的,是占了老大的便宜!
张启灵下巴指向正给媳妇剥虾的图门。
谢胧月不高兴了,放下筷子,说道。
“为什么宝儿有人给剥虾,我一个家主,却要自己剥?”
谢雨臣凉凉看她,当了这么多年家主的自己,还不是自己剥的虾。
“那你直接吃虾仁好了?”
他提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