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的背后,往往都是辛苦的付出,没有人天生不需要劳作的。
司理理关在鉴查院,有苏阳的庇护,暂且安全的生活着。
时间一晃而过,来到了北齐使团拜访庆国的日子。
当天京都街道很热闹,想看看文坛大家庄墨韩是何许人也。
宫廷之中为了迎接使团,忙得不可开交。
庆国的朝廷官员为了招呼北齐使团,纷纷前去参加宴席。
苏阳随着陈萍萍来到了宴席之中,找到了一个靠末尾的位置坐了下来,看到庆帝坐在最前方的位置,皇后也在一旁,皇子、长公主在庆帝跟前台阶下的位置。
待大家坐下之后,庆帝开始说话:“今日,难得一聚,北齐使团来庆国拜访,朕心中愉悦……大家举起手中的酒杯,共饮一杯。”
“谢陛下!”所有的人举起了杯子。能站起来的,都站起来了。
随后郭宝坤从中作死,喝得有点醉:“陛下,听闻范闲有诗仙之资,而他身边的随从,也是才华惊人……今日微臣斗胆,想让范闲的随从吟诗一首,弘扬庆国文化。”
“好。”有的人起哄。
而在此时,受到了李云瑞蛊惑的庄墨韩站了出来:“老夫听闻范大人才华横溢,随从也是才华惊人,之前读过的登高,老夫早已在师父手里就已经见过……”
苏阳笑了笑,心想那是杜甫的诗词,庆国是架空的朝代,哪里可能有杜甫。
庆帝见苏阳只笑不答,试探道:“小苏子,朕听闻你和范闲的才华不相上下,如今庄老点名要你写诗,有何感想?”
苏阳端起了酒杯,站了起来:“陛下。不就是一首诗而已。我小时后就已经会背几百首了。长大了,背得更多了。”
庄墨韩笑了笑:“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居然这么狂妄。老夫倒要看看,你能写出什么名堂。”
苏阳右手挥动:“庄老。我说我是背诗。并没有说我写诗。我背的诗是从诗仙那里来的。”
庄墨韩不信:“既然这样,老夫倒要看看。你有何能耐!”
苏阳走出了桌子,向着庆帝的方向走去。
快到了太子跟前,停了下来:“侯公公,帮忙准备一下。”
侯公公看了下庆帝的眼神,庆帝微微点头,侯公公回应:“好嘞。要多少人。小苏大人请说。”
“越多越好。起码要七八个人。”苏阳回答。
“好。”侯公公的速度挺快的。
苏阳见侯公公准备好了,说:“我开始背诗了。抄诗的,准备好笔墨。”
“准备好了。你就背吧。”侯公公回应。
苏阳开始背李白的诗。
《将进酒》君不见黄河之水……
苏阳开始背苏轼的诗。
《念奴娇》大江东去……
……
转眼之间背了10首。
接着继续背,一刻钟的时间,又来了20首。
半天时间,背了四五百首,苏阳问:“够了没有?”
侯公公看了看:“大人,早就够了,已经是510首了。”
“好了。够了就好。”
庄墨韩看到听到这些诗词,气得吐血,没想到半天功夫居然出来了几百首诗词。
看来跟前的苏阳真是诗仙下凡。
庄墨韩内心很复杂,吐血之后,倒在了地上。
庆帝看着他那样子,转身笑着离开了。
在一旁的李云瑞也被气得半死,没想到范闲身边的随从,居然那么厉害。
难怪能在鉴查院混的风生水起。
郭宝坤更是惊呆了下巴,他的父亲郭莜之也因为刚才的事情,受到了牵连。
唯有陈萍萍是最高兴的,没想到鉴查院出来了这么一位大人物,难怪范闲把他当成好朋友。
这等才华,一定会受到众人瞩目的。
范建也很高兴,没想到苏阳才华横溢。
陈萍萍见苏阳喝醉了,让鉴查院的人帮忙扶回去。
苏阳在大家的搀扶下,回到了范府,范建让下人好好招待。
现在范府上下的人都在高兴,向着苏阳为庆国增光了。那柳氏高兴的,脸都快要落了。
范思辙觉得发大财了。范若若更加高兴了,佩服的五体投地。
而在度蜜月的林婉儿听到范闲身边的苏阳写诗几百首,在范闲旁边赞叹了起来:“范闲,小苏子如此厉害。一下写诗五百余首。”
范闲说:“背诗,上千首,对我和他来说都不是问题。”
“你也会?”林婉儿说。
“当然。我就背背小苏子没有背过的吧。”
林婉儿赶紧让叶灵儿拿笔墨出来,让在场的人抄诗。
范闲开始背诗了,林婉儿和身边的人开始抄诗了。范闲一下背了500首,苏阳没有背过的。
林婉儿听到震惊了,即刻让人把这稿子送回京都林府。
宰相看到这诗词,立马让下人公布出来。一下遍布了京都城。还在京都的庄墨韩,已经彻底对京都畏惧了。没想到京都才子众多,一夜之间,又冒出了一个范闲。
庄墨韩已经领略到庆国的厉害了,这次无功而反。
这次最高兴的无疑是庆帝了,庆国碾压北齐,作为皇帝,肯定是最高兴的。
但最痛苦的莫非是李云瑞了。
李云瑞气得半死,只能来点更狠的,她从鉴查院朱格那得到了消息,把言冰云是暗探的消息告诉了北齐高层。
这下言冰云被沈重关押了起来,开始动刑,逼迫言冰云说出所打探到的消息。但言冰云咬紧了牙关,丝毫没有透漏出半点机密。
但是鉴查院这边开始担心了起来,特别是陈萍萍和言若海。
陈萍萍召开了会议,对着鉴查院所有人说:“召集大家,是和大家商量一件事情,关于我这院长的位置,我准备交给小苏子,不知大家有什么意见?”
首先言若海站了出来:“院长,我反对。”
接着朱格站了起来:“我也反对。小苏子来到鉴查院不到半年。从工龄上就不达标。”
“我们也反对!”所有的人都反对了。
陈萍萍说:“你们都反了吗?”
言若海故意说:“陈院长,你在的时候,都没保全我儿子,难道小苏子能吗?你当初怎么对我说的,一定会保护好,我的儿子……今日我言某只能遵从自己的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