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桑普率领着一万身着皮甲的精锐胡人骑兵首先出发。
桑普意气风发,高高举起马鞭狠抽战马,战马长嘶一声,疯狂奔跑,桑普的护卫亲兵,紧随其后,其余胡人骑兵也赶紧跟上,一万骑兵如同一条长蛇,拉得老长。
这支胡人骑兵如同逃出牢笼的飞鸟,开始了放飞自我,他们最喜欢攻城掠地,这样他们不但可以补充粮草,还可以征兵壮大自身的军事实力。
吉祥带领仆从军第三营两万人紧随其后出发,但由于他们多数是步兵,还带着粮草辎重,以及大量的攻城器械,所以他们是赶不上胡人骑兵的,只能远远跟在后面。
陈仓东城城门楼上。
察尔哈尼、者勒灭、中行生、怒山等众多将领站在城门楼上,远望着渐渐远去的前锋大军,卷起的阵阵烟尘。
“大都督,你是了解末将的,为什么不准末将去当前锋将军,末将实在想不明白。”怒山满脸的委屈,活像受了气的小媳妇儿。
“哈哈!你呀你,何时能改掉这爱生气的臭毛病,为将者要多动脑勤思考少说话多听取别人意见。”察尔哈尼轻拍了怒山的肩膀一下。
“不是不让你当先锋,攻城需要多动脑,想办法,不能死打硬拼,那样会死伤惨重。”
怒山神情落寞,失去了所有的精气神,似受到了重大打击。
察尔哈尼看着有些于心不忍,于是道:“这样吧,你要真想去,本督给你一万骑兵,让军师中行生陪你去,你要多请教军师,不可肆意妄为,你可明白?”
“谢大都督,谢大都督!末将必听从军师的意见,不敢乱来。”怒山双眼放光,发出嗜血的光芒。
“军师你陪怒山去!”
“诺!”中行生答应一声。
“去吧!”察尔哈尼一挥手。
怒山兴奋地小跑着走了。
这时第二路先锋官塔拉达带领一万胡人骑兵,副先锋万丰带领着仆从军第四营二万人,也开出了城,出发了。
一个时辰后,万夫长怒山一身铁甲,骑着一匹黑色骏马,带领着一万精锐骑兵,冲出了陈仓城,怒山如同离弦之箭,带着一道烟尘,消失在视线中。
“哎!将是好将,兵是好兵,就是太莽撞呀!”察尔哈尼长吁短叹。
“大都督不必如此,怒山将军缺乏的是打磨,也不能一直雪藏,多磨炼就会成为一把最锋利的刀。”老师者勒灭一席话,察尔哈尼豁然开朗。
“哈哈!”察尔哈尼大笑两声,转身下城墙。
“期待那一天呀!”察尔哈尼边走边说。
看着大都督要走,众将赶紧跟上。
桑普飞驰了二十里地,勒住了战马,观察了一阵地形,又从护卫手中接过地图仔细查看一阵,才道。
“就这里了,大军安营扎寨,向四周派出斥侯打探消息,封锁各处路口,任何人不得通行。”
“诺!”几名传令兵飞马前去传令。
一个时辰后,吉祥率领的仆从军第三营两万多人拉着粮草辎重也赶到了。
桑普立马将吉祥叫到跟前,在耳边交待几句,吉祥点头称是。
吉祥随即对数百名士兵仔细交待一番,那几百名士兵很快离去。
桑普又命军士埋锅造饭,让士兵吃饱喝足后养精蓄锐等待大战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