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丰城外五里处的一个小村子。
一间民房内,归宁军军师中行生悠闲地品着香茶。
“军师,你倒是替末将想想办法呀,让末将也打场胜仗,扬眉吐气一回。”怒山抓耳挠腮,焦急得不行。
“怒山呀,这就是场顺风仗,以多打少的富余仗。你要自己动脑想办法,不能事事靠别人,这个时侯你不多煅炼一下,何时煅炼?现在就算你的办法不是最好的办法,也犯不了大错,还有挽回的余地。通过不断的想办法,不断地改进方案,你将来也可成为一代名将。”中行生鼓励道。
“好吧!”怒山无奈地答应一声,在屋内来回踱步,思考办法。
时间不长,怒山转忧为喜。
“军师我想到一个夺下抚丰城的办法,末将说出来,你给末将分析下可行否?”怒山期待道。
“不用,这点小事,你自己决定就好,马上实施。”中行生鼓励道。
“诺!”怒山只得答应一声出了民房。
怒山刚出了房门,中行生向侍立在房中的两位卫兵一招手。
两名卫兵大步上前,躬身行礼道:“军师有何吩咐?”
“你们跟在怒山周围,将他的一举一动报告给我,我倒想看看他怒山想出了什么法子。”中行生眼中全是笑意。
“诺!”两名卫兵转身出了民房。
恕山出了房门,对着几名千夫长招了招手,几名千夫长小跑上前,躬身行礼。
“将军,有何吩咐?”
“你们这样这样……”几名千夫长凑上来,怒山在他们耳边低语几句。
“诺!”千夫长们答应一声,骑马而去。
怒山搓了搓冰凉的手,又哈了几口气,才上了自己的战马冲向了抚丰城的东城门。
这几日塔拉达指挥着仆从军第四营,一直在猛攻抚丰城西城门,东城门外安静异常,于是东城门处不少守军被调到了西城门处支援。
天刚刚擦黑,西城门外开始热闹了起来。
怒山的属下千夫长们,带着骑兵驱赶来了十里八村的大周百姓。
他们强迫百姓,肩担手提小车推,马车拉等方式,将土石运到城下,修条斜坡。
而怒山也在城下布置了数千胡人骑兵,弯弓搭箭,专射城上守军。
城上的守军也发现了大周百姓在运土石,修斜坡,可他们没有军令不敢对百姓下手,只得派人通知上级官员,而城上的守军也不时有人被城下胡人骑兵射倒。
怒山远远看着抚丰城外从无到有,不断变高的斜坡,心中狂喜,只要斜坡和城头差不多高,就可以骑马冲上城去,届时将可发挥出骑兵的优势。
这时县令胡维德闻讯赶来了。
“县令大人怎么办呀,百姓修的斜坡越来越高了。”守城的千夫长焦急道。
“无论怎样不能对百姓下手!你们这样找人担手,我们用水对付他们的土坡。”胡维德想了想道。
“好吧!”千夫长无奈只得答应下来。
城外的斜坡越来越高,千夫长和胡维德下城去动员百姓,担水冲击城外的斜坡。
可天已漆黑,千夫长和县令胡维德动员起来的百姓寥寥无几,担来的水更是少得可怜。
当好不容易找来了一些百姓担水时,怒山骑着自己的战马,一马当先,顺着斜坡冲向城头。
“将军不可呀,太危险。”亲卫们连声呼喊不见效果,只得咬牙跟上。
怒山疯狂抽打战马,战马吃卯足力气一跃而上,跳上城头。
“有人上城了!”
“有人上城了!”
“杀了他!”
城上守军提刀冲了上来,也有放冷箭的,可紧随其后,不断有亲卫和胡人骑兵冲上城头,越来越多。
城上守军本就不多,在怒山和亲卫们左劈右砍下,彻底溃败。
“顶不住了,快去报告给将军。”
长安军顺着城墙不断败退,归宁军骑兵占据的城墙也越来越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