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宁军骑兵连续赶路,人困马乏,早已没有进攻营寨的心思,只想着能够好好休息。
一听到大将军下令安营扎寨,高兴得欢呼雀跃。
“感谢大将军!”
“感谢大将军!”
“安营扎寨!”
“生火做饭!”
胡人骑兵纷纷下马,开始行动起来。
可也有的胡人,下了马直接躺在冰冷的地上。
“赶快起来,地上凉,容易生病!”
李士宏小声提醒道。
“你个降将,卑贱的周人俘虏,也敢管老子!”胡人骑兵不但不感谢,而且还出言辱骂。
“你,你……”李士宏气得涨红了脸,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放肆,李将军现在是我们的人,是你们的上级,不懂得尊卑有别吗?以下犯上是死罪!”者勒灭厉声斥责。
“快给李将军道歉!”者勒灭也无意处罚胡人骑兵,毕竟胡人有限,这些人都是他们反攻草原王庭的本钱。
“是小人错,恳请李将军谅解!”胡人骑兵不情不愿弯腰行礼。
“没事,没事,以后我们都是一家人,还要同甘苦共患难才是。”李士宏也不想将事情闹大。
“李将军教训的是!”胡人骑兵又行了一礼转身走了。
“李将军莫要见怪,他们这些人都放纵坏了,回头我让人好好管教。”
“没事,没事!”李士宏忙摆了摆手。
这时归宁军胡人骑兵都已下了马,开始忙着安营扎寨。
“走,我们也过去看看。”者勒灭正邀李士宏一起去查看胡人安营扎寨的情况,这时陶晨彪的营寨大门口通道已清空,一队队重甲骑兵冲出了大营。
“呜呜呜!”低沉的号角声响彻天际。
“咚咚咚!”沉闷的战鼓声让人热血沸腾。
“杀呀!”
“给老子杀光归宁军这帮兔崽子!”
原来陶晨彪见归宁军不上当,不举兵来攻坚固的营寨,又见归宁军胡人已下了马,开始修建营垒,哪里会给他们修乌龟壳的机会。
立马下令四千重甲骑兵出营杀敌。
陶晨彪一马当先,边喊边冲。
“保护统领大人!”亲卫们也拍马紧紧跟上,黎灿首次出战,内心紧张到极点,可是他现在成了亲卫,要保护统领大人,眼见陶晨彪已冲出了营,黎灿把心一横,举着一把钢刀也跟了上来。
在陶晨彪带领下,四千重甲骑兵如离弦之箭,冲向了归宁军正在建设的营地。
“杀呀!”
“冲呀!”
正在筑营的归宁军见光武军杀来,吓得亡魂皆冒,纷纷扔了手上的活计,去寻自己的兵刃。
“光武军杀过来了,上马迎敌!”者勒灭也注意到了光武军骑兵杀来,但他一点也不慌张,镇定自如地指挥归宁军抵抗,因为他对归宁军有足够的信心。
者勒灭翻身上了战马,对李士宏命令道:“你上去迎击对方的将领。”
“诺!”李士宏作为降将,不敢反抗,上马直接迎着陶晨彪而去。
陶晨彪一身银色铠甲,手握长柄陌刀,如战神附体,左劈右砍,无一合之敌。
凡与之交手的归宁军骑兵,都倒在了血泊中,陶晨彪浑身染血,如九渊恶鬼,恐怖狰狞。
李士宏心中已生了惧意,但者勒灭盯着,只得硬着头皮迎战陶晨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