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烦人的噪音这才结束。
杨丽娜深呼出一口浊气。
以前的事,过去了就过去了。
从今往后,她要好好的跟娇娇生活,好好的补偿弥补娇娇。
她跟娇娇的人生,刚刚开始——
……
姜念念坐上了车,回到了别墅内。
“回来了。”此时,厉北寒端坐在轮椅上,缓缓移动,朝着姜念念这边过来。
“厉北寒!你看,杨丽娜送给了我好多宝石。”姜念念迈着小碎步,满心欢喜的抱着那一大盒子宝石,来到厉北寒面前,她坐在沙发上,打开盒子,一颗颗的数着,“你看这几颗夜明珠,可以放在床头上,串起来,做成一串床头灯!”
“嗯,不错。”男人幽深的视线从那盒珠宝上,缓缓的移动到了面前的少女身上。
少女今天穿了一件蓬松的泡泡袖,束腰的浅粉色短裙,她乌黑柔顺的长发竖成了两个乌黑的蝴蝶结的造型在耳后,用粉色的小发带固定着,蝴蝶结下,是两条一条条的很窄很细的小麻花辫,垂在纤细柔软的腰侧。
这发型很衬她,显得她整个人娇俏可爱,古灵精怪。
此时,她纤白如葱段的手正在拨弄着盒子里的珠宝,时不时的抬起璀璨的杏眸望着她,乌黑的杏眸圆又润,里面亮闪闪的,像是藏了不少小星星。
说话间,她眉飞色舞的,很开心的样子,坐在沙发上的两条修长笔直的凝脂玉一样的长腿轻轻的晃啊晃。
只是一点珠宝,就让她这么开心么?
“这么喜欢珠宝么?”男人低醇性感的声音响起,那视线不曾从她的脸上挪动半分。
“喜欢啊!哪个女孩子会不喜欢亮闪闪的东西。”姜念念弯唇轻笑着,摇头晃脑。
“喜欢的话,明天,我去拍卖会给你拍下一座矿山。”男人声音低沉磁性,那么贵重的东西但从他口中说出来却好像是在轻描淡写的说“明天我去给你买个面包。”
“矿山里面是不是有很多这样的珠宝?”姜念念眼前一亮,乌黑的杏眸像小星星似的望着他。
“嗯,你想要多少,就可以挖多少。”男人说。
“天啊太好啦!”姜念念激动的身体前倾,一下扑入男人怀中——
厉北寒错愕的坐在轮椅上,瞳孔微微放大了些——
他没想到,她竟然会那么主动……
“厉北寒,你真好。”少女柔软的手臂紧紧的搂着男人的脖颈处,她弯唇笑着,明眸璀璨。
男人僵硬的抬手,揉了揉她乌黑柔软的发。
他一颗心蓦的变得柔软了几分。
下午,姜念念继续给厉北寒治疗。
“我给你开的药记得一天吃一次。”姜念念说,此时的她拿来了一个小布包,小布包内有一排很细很尖锐的在日光下泛着冷光的银针。
她蹲在男人的轮椅面前,软白的小手帮着男人一点点卷起修长的西装裤裤管,卷到男人膝盖的位置处。
她白皙的手指捏着银针,将银针对准男人膝盖处的穴位,动作温柔,虔诚专注又认真。
男人端坐在轮椅上,垂眸望着眼前的小姑娘。
她神情那样温柔,那样专注。
此时她乖乖软软的拿着银针刺入他的穴位,时不时抬起一双乌黑的杏眸望着他,“疼不疼?”
她声音很软很轻。
厉北寒这辈子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关切的望着他,问他疼不疼。从很小的时候起,厉北寒就知道他是家里未来的继承人。
他很小就被当成继承人培养,每天学习贵族礼仪,学习骑马,外语等等各种技能,他的时间都被安排的满满当当。
他父亲活着的时候对他要求非常严格。
以至于他从小到大几乎没有自己的娱乐时间。
等他成年后,父亲去世,母亲又被父亲宠的太好了,以至于母亲什么都不懂,很像电视剧里演的那些傻白甜。
整个厉家群狼环伺,他还有母亲弟弟要照顾,也因此他年轻稚嫩的肩膀扛起了整个家庭的重任,他强势的将历氏集团经营起来,做大做强,强势的让那群觊觎厉氏的人不敢再放肆。
这么多年来,他都习惯了。
可唯独这次,却是第一次有人关心他问他痛不痛。
“不疼。”男人回过神来,性感的薄唇微启,开口道。
“现在呢,有知觉了么?”姜念念的手指将另外一根针灸刺入他的另外一处穴位内,乌黑清澈的杏眸水灵灵的望着他,一边针灸,一边观察着他的反应。
“有一点。”男人拧眉,心底却泛起细碎的激动,惊喜来,“有一些刺痛感。”
“现在你的腿已经有一点知觉了。”姜念念弯唇轻笑着,“我每天给你按时针灸,按照疗程来,你再按时吃我给你配的药,你很快就能好起来了。”
“好。”男人喉结滚动,如墨双眸徐徐的凝着她,注视着她。
少女慢慢的将这一排银针一根根的刺入他的穴位处。
而男人的眸光始终落在少女那张柔软精致的小脸上。
他如墨双眸缓缓移动,落在了少女纤长瓷白的天鹅上。
她的皮肤很白,很嫩,在暖金色日光下泛着点细小的近乎透明的绒毛。
脖颈右边一点的位置处,有一颗红色的小痣。
这枚小痣看起来就像是在雪山中颤巍巍绽放的一朵红梅。
为这圣洁无瑕的天鹅颈多了几分性感妖冶的欲。
男人深邃的眸光不经意间往下滑落——
少女正半蹲在自己面前,给他的双腿针灸,她太专注了,完全没注意到她的v字领的领口处的风景。
在性感的锁骨下,是一片如银似雪的……
厉北寒只觉得口干舌燥,浑身肌肉变得僵硬起来。
他突然觉得有些渴。
明明这几天没喝白梅送来的汤,可为什么今天却像喝了汤一样……
他强迫自己别开了视线。
这天夜里,厉北寒独自躺在自己的卧室中,睡的并不安稳。
他做了个梦。
在梦中,他双腿已经恢复,可以像个成年男人一样。
在梦中,他衣冠楚楚的将少女压在身下,单只手掐着少女的腰身。
少女软软的哭着,那张满是泪痕的小脸无措的望着他,低低的哀求着。
而他却将一些混蛋龌龊事做了千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