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人。”姜念念淡淡开口道。
“厉太太还是不要管别人家的闲事好了。”秋实扯了扯唇,冷笑一声。
“厉太太,这是我的家事,您作为一个外人,贸然插手别人的家事,这不太好吧?”秋实似笑非笑。
“你这是囚禁,已经不是普通的家事了。”姜念念好笑的看着秋实一双乌黑的杏眸内满是清冷,“我受了白芝的委托,今天这件事我管定了。”
作者姜念念朝着别墅内走去。
“我们家岂是谁想来就能来的?厉太太你没有得到我的邀请,就贸然闯入我家中这是私闯民宅!就算离家再有权有势也不能这样傲慢吧?”秋实冷笑一声。
姜念念懒得搭理他,径直绕过秋实起身就要朝别墅里走去,可此时一群安保人员却挡住了姜念念的去路。
“真是麻烦啊。”姜念念叹息一声。
“厉太太,我劝你见好就收,赶紧回去。”秋实一双眼眸沉了下来,声音也逐渐清冷了几分。
“如果说我不呢?”姜念念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既然这样,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秋实声音冷沉下去,“我们几个把她给我赶出去!”
随后安保人员迅速朝着姜念念那边走去。
林霜无助的看着这一幕,她气的直跺脚,“秋实,你这个混蛋凭什么这么对白芝?!你们秋家能有今天还不是多亏了仰仗着白芝!你这个王八蛋,你在这过河拆桥呢?!”
就在那群保安即将靠近姜念念的时候,姜念念伸手挥出去一些符咒,将那些人全部都定在原地。
包括秋实在内。
秋实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
厉太太这是会妖术?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对我们做了什么?”秋实惊恐的瞪着姜念念。
“我是天下第一算的店长,也是玄清观的观主。”姜念念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随后起身进入房间。
秋实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姜念念带着白芝还有林霜离开。
车上。
“谢谢厉太太救了我。”白芝感激的望着姜念念,“如果不是大师,我现在还被囚禁着。”
“打钱。”姜念念摊开手,对白芝说道。
毕竟自己不能白忙活一场。
白芝连忙反应过来,拿起手机给姜念念转账,“厉太太您的银行卡账号是什么?”
“扫这个码就可以了。”姜念念说着打开了自己的付款码,随后白芝将200万转了过去。
看到200万到账的信息后,姜念念笑眯眯的。
果然自从自己嫁给厉北寒之后,她就财源广进了呢。
“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吗?”姜念念望着白芝开口道。
“我要打掉这个孩子,然后起诉他和他离婚。”白芝一字一句声音坚定。
“等你得偿所愿后来找我,我帮着孩子超度吧。毕竟也是一条生命。”姜念念说。
“谢谢大师!谢谢您今天救了我。”白芝感激地望着姜念念。
姜念念让自己把白芝送到她婚前那套别墅里后起身离开了。姜念念回到了厉家别墅。
“事情处理完了?”此时男人正端坐在轮椅上等待着姜念念,见到姜念念进门,男人转动着轮椅缓缓朝着姜念念靠近。
“嗯,已经处理好了。”姜念念点点头,来到厉北寒身旁,“我帮你继续做针灸吧。”
针灸是按照疗程来进行的,每隔一段时间就要进行针灸治疗。
姜念念取出自己那一排排的小针,来到厉北寒的身侧cm细的手指卷起厉北寒的裤管,将银针对转厉北寒的穴位,一针又一针的扎了进去。
“这次有感觉一些了吗?”少女养着一张莹白的小脸,乌黑水润的杏眸,一瞬不瞬的望着男人。
男人那幽深深邃的视线,徐徐的落在姜念念那饱满艳红的唇瓣处。
小姑娘的嘴唇很漂亮,肉嘟嘟的,显得肉欲感十足。
让人忍不住去想……
意识到自己脑中荒谬的想法,厉北寒甚至有些唾弃自己。
不知道为什么,这段时间厉北寒脑海中总是会出现这种对于姜念念不可描述的想法。
可明明他已经不再喝那些药很久了。
可为什么却……
“怎么了?你在想什么?”少女一双澄澈乌黑的杏眸,好奇的望着厉北寒。
男人回过神来。不自在的别开了眼,“没。”
“你的腿现在有感觉了吗?有没有感觉到有点痛?”少女那娇软的声音在厉北寒的耳侧响起,声音很轻柔,又有些甜腻,像是柔软的甜蜜饯儿。
男人性感的喉结悄无声息的滚动着,“有一点点痛感。”
“那就好,这说明你在逐渐康复了。”姜念念将针全部扎了下去,看着厉北寒那双修长有力的肌肉纹理分明的长腿被自己一根银针扎成小刺猬似的形状,弯起唇角笑眯眯的。
“我的腿……样子不好看吗?”男人性感的薄唇抿了抿看向身侧的少女。
“没有啊,我只是觉得每次把你的腿扎成刺猬,样子有点滑稽。”姜念念笑眼弯弯的笑着说。
“不过呢,虽然挣扎的有些多,但对你的身体是有好处的。过不了多久你就会康复了。”姜念念说,“当然要记得按时吃药哦。”
“好,谢谢你。”男人点点头,那双如墨一般幽深的眼眸深深的注视着姜念念。
针灸结束后,姜念念推着厉北寒的轮椅上楼了。
“厉先生,晚安哦。”姜念念弯唇轻笑的跟厉北寒挥了挥手。
“好,晚安。”男人深深的注视着姜念念,直到那抹娇俏,纤细的身影去了对面的卧室,彻底消失在他的视线中。
这一晚,厉北寒在梦中做了不少不可描述的事情。
这一晚,厉北寒在梦中做尽了一切混账事。
第2天一早,姜念念照常去自己的店铺里。
姜念念前脚刚到店铺里,就来了一位顾客,对方面上忧心忡忡,一脸急切,“大师我听说你道行很深,求求你救救我的女儿吧!”
“说说你女儿的故事吧。”姜念念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淡淡的抿了一口说。
“我女儿最近精神状态很不稳定,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上一周学校里通知我让我赶紧过来一趟,说是我女儿出了问题,我去的时候发现我女儿的眼球被一只铅笔给戳瞎了!我以为我女儿是被欺负了,在学校里大闹,可知道他们的班主任拿出来了一段学校的监控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