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必怀疑了,他完全确定胖师父一定知道是怎么回事,知道为什么神伏妖参与设局。
只是设这种局有什么意思?
让胖师父在如烟的床上爽了一个多月。
还让胖师父有了一个闺女。
这是设计害师父的吗?这明显就是便宜这个好色的小老头的啊。
现在叶风心中充斥着更多的疑问了。
为什么胖师父让自己不要在暗中调查深挖此事?为什么胖师父会说,如果再深挖下去,自己和霜儿就彻底凉凉了?
他很想问个清楚,但见胖师父表情严肃,他知道胖师父是不会对自己说的。
叶风心想,既然师父已经说他会处理后面的事儿,那自己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以胖师父在云海宗的地位,与胖师父的聪明才智,肯定能将此事处理的妥妥当当。
于是,叶风听从了玉龙胖子的话,从黑丝镯中取出了那十六封书信。
玉龙上人是一个非常小心谨慎的人。
他让叶风把每一封信都打开,当着他的面,将所有书信烧了。
叶风也都一一照做。
取出一只铁盆,一页一页的烧。
烧成灰烬了,玉龙上人还是不放心,让叶风将灵音镜对着火盆中的灰烬,确定所有的信笺全部化为飞灰后,玉龙胖子胖脸上严肃的表情这才松弛下来。
咧嘴笑道:“臭小子,为师听说你到京城了,京城可是好地方啊,尤其是那康乐坊。
苏小离为师听说也回了京城,你去找她,她在京城开了几家高档妓院,凭你师父我的面子,苏小离肯定会给你免费安排几个姑娘的。
不过,你可不能破身啊,你修炼的是赤阳心雷诀,破身之后赤阳心雷的威力将会锐减许多。
还有啊,你最好自己悄悄的去,别让云霜儿与神天乞两位师侄发现了,否则没你好果子吃,师父是过来人,这都是为师的经验之谈。”
叶风看着灵音镜中的胖师父,此刻叶风的脑门出现了很多问号。
“师父,我怎么感觉你说的话哪里不对劲呢?”
“有什么不对劲的?为师将宝贵的经验传授给你,你该请客吃宵夜的。小子,大半夜的你在屋里烧什么东西?看着有烟雾似得。”
“嘶……”
叶风脑袋后仰,倒吸一口凉气。
这死胖子翻脸比翻书还快啊。
叶风自诩富大龙的接班人,认为自己乃是当世演技最好的影帝。
但是和胖师父比起来,自己的那点演技连小鲜肉都不如啊。
“师父……你有没有搞错啊,这明明是刚才你让我烧的!你……失忆了?还是鬼上身?”
“你说什么鬼话呢,为师我这么高的修为,怎么可能会被鬼上身?还有啊,你在京城,为师在云海宗,相隔十万八千里,为师怎么可能让你烧东西?我看被鬼上身的人是你才对。
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为师还要教导灵儿她们练功呢。”
说完,玉龙胖子便关闭了灵音镜。
叶风站在屋中,脚边下还在冒着青烟的火盆。
他反应过来后便跳脚咒骂:“这死胖子!又上你的恶当!我把证据烧了,你和我玩失忆是吧!别让我见到你,否则我打断……我烧你的胡子。”
叶风知道这件事在自己这里算是到此为止了。
日后就算见到师父,询问他关于如烟的事儿,这死胖子也会装傻充愣,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死胖子绝对不会承认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的,包括他说的每一句话。
也就是说,此事权当没有发生过。
叶风咒骂了一通后,又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他并不认为师父会害自己。
让自己销毁这些书信证据,应该是就彻底断绝自己暗中调查此事的可能性。
胖师父应该是在保护自己。
玉龙胖子推门走出房间,将灵音镜还给了在院中等候多时的上官岚。
此刻黄灵儿正在陪上官岚说话。
两人说说笑笑,关系颇为融洽。
黄灵儿白了玉龙胖子一眼,道:“爹爹,你怎么和师兄说了这么久啊,天都黑了。”
玉龙胖子笑道:“和你师兄多日不见,不免多唠了一会儿,小蛮与小娣的晚膳快做好了吧,正好,上官吃完晚膳再回去。”
上官岚摇头道:“不了,我回去了。”
“回去干什么,以你师父那尿性,现在晚膳已经用完了,你也不常过来,正好和你说说你和小风的事儿。”
“我……我和小风?没事儿……”
“呵呵呵,你师伯我也年轻过,你们年轻人的这些小心思,我可都经历过,男欢女爱有什么可遮掩,今晚陪师伯喝几杯……”
本来上官岚是打算返回云羽居的,一听玉龙师伯要说她和叶风的事儿,她虽然羞涩,但还是在黄灵儿的热情邀请下留了下来。
她倒想看看玉龙师伯到底要和自己说什么。
与此同时,京城。
皇城内,翰林院。
一辆豪华马车停在了翰林院门口,从车上走下来了两个人。
一个是长宁公主,一个是画圣温良恭。
宫女玉儿双手握与小腹,低着头跟在二人身后。
同为亚圣,温老头的地位可不比丘老头的地位低。
翰林院路过的学士,看到温老头,都是退到一旁作揖行礼。
温老头似乎没瞧见这些饱腹诗书的学士,在长宁公主的搀扶下,径直朝着翰林院后面走去,不多时便来到了圣人楼外。
玉儿在圣人楼外等候,温老头与长宁公主则是从那扇小木门走了进去。
二人来到七楼,见丘长林正坐在矮桌案几下奋笔疾书。
温老头翻着白眼,道:“我说老丘,你那手令人看不懂的鸟字,有什么好写的?还好意思收徒教人写字,老夫从未见过你这般厚颜无耻之人!”
人世间敢这么和丘长林说话的,没有几个人。就连当今陛下都不敢。
长宁公主听到老师的话,吓的大气都不敢喘。
心想,这位亚圣今晚不会在圣人楼里干起来吧。
她有些后悔跟着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