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外戚逆臣真是杀不完!]
[那哀家暂且不与他计较,杀外戚还需要借一把刀!]
“王爷所言极是,娘娘的心难免太大了,这宫闱之中怕是放不下您的野心?”
“程武王此话甚是有理,有些人不知足生了妄想!”
“这江山社稷乃是男人的天下,岂容你一个妇道人家指点江山?”
赤云镇听到程华与自己一心对抗武后,就如有了同盟一样紧握白玉圭怒斥武知意。
如今藩王不服她,倒要看看她有何资格摄政?
“启禀帝太后娘娘,辅政王与程武王所言甚是有理,还请您三思!”
听闻二位藩王齐声进言,跪在前排的另一位大臣站起身子手握白玉圭,向她拱手劝谏。
“启禀帝太后娘娘,西晋王所言甚是,若是您上朝便是屠杀,那大云帝国的黎民百姓定会惶恐不安!”
听到西晋王梁誉,也不服武知意摄政。
又一位大臣手握白玉圭站起身子,看向她像是劝谏实则言语间透着指责之意。
眼看站在前排的朝臣,已经有三位藩王不服她,一位大臣垂头思量半晌。
他手握白玉圭走近离九龙台阶三步远的距离,抬眸看向她拱手劝谏。
“娘娘,老臣乃右宰相于渊,与藩王并无交集,可您初次摄政还望相劝。”
“本官还未说话,岂容你个右宰相巧言善辩?”
听到于渊区区二品官,竟然敢僭越他指责当今帝太后?
赵誉面露怒意,从地上站起来右手紧握白玉圭,一言不合怒指于渊。
“你……赵誉……你分明是向着武后!”
“哦?本官知道了,难不成你贪恋武后美貌?”
于渊本想趁陛下不在靠拢藩王,谁知赵誉竟然针锋相对?
即使如此,那倒想瞧一眼赵誉这个匹夫,敢不敢为了武后得罪三位藩王?
好生气人!
眼瞧着计划被打乱,他气愤不已便紧握白玉圭!
又看向身穿猛虎紫袍,金甲着身的赤云镇弹劾。
“启禀王爷,微臣要弹劾宰相赵誉,竟然敢当朝勾结后宫女眷,如同造反欺君,请您代陛下严惩!”
赤云镇:“……”
听闻于渊此番弹劾,他英武怒目的面色浮现一抹难堪!
这明摆着是刻意诬陷,真当他是个武夫没脑子吗?
他欲言又止半晌站回原位,双手轻握白玉圭贴近腹部位置不再言语!
文官之争关他们藩王屁事?
于渊:……
眼看他故像是故意回避?
他方才怒目气愤的面色浮现一抹为难之色,怒狠狠的瞪了一眼赤云镇心中暗骂!
[不愧是个武夫,连本官的面子都不给?]
[看来本官只能另寻出路,不如借帝太后一把刀?]
想到这里他冷哼一声,轻甩紫色官服的宽袖,狠厉狭长的视线瞪了赤云镇一眼!
方才气势汹汹的面色之上,气得皱纹横生的脸上,像是挤出一道又一道锋芒利刃一样?
他虽心中有气,却也不敢轻易得罪宰相赵誉!
只能满眼不甘的站在他身后时,老老实实的站在一尺远的距离。
“不自量力!”赵誉见状勾唇冷嘲一句。
站在于渊身后的三品左宰相郑言,瞧见二人针锋相对吓得额间虚汗直冒!
他下意识伸起翡翠色朝服之上的宽袖,轻轻擦了一下额间虚汗心中暗骂!
[赵誉与陈恭交情匪浅,于渊今日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连他都敢招惹?]
[不关我的事,看不到我,看不到我,看不到……]
“哀家深知,自古以来文武百官相辅相称。”
“既然哀家见过了宰相与右宰相,那左宰相是何人呢?”